杨清就这么被文曲囚禁在家中。
这段日子里,她佯装乖巧听话,只为松懈文曲的戒心。
然而,不论文曲是出门上班还是有事出门,依旧会把她锁在房间里,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那天,文曲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神色匆匆,接完便急忙出门,似乎全然忘了房间里还关着杨清。
听到大门“咔哒”一声关上,杨清的心猛地一颤,她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前,试探性地拉了拉门把手。
出乎意料的是,门竟然开了。
长久以来被禁锢的生活,让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迟疑,她小心翼翼地迈出一条腿,警惕地张望着四周。
确认文曲彻底离开后,杨清压抑已久的渴望瞬间冲破了束缚,她毫不犹豫地朝着大门飞奔而去。
她急切地伸出手,用力拉动大门,透过那狭窄的门缝,一把明晃晃的大锁冰冷地横在眼前,无情地宣告了她从正门逃脱的希望破灭。
杨清心急如焚地将目光投向围墙,可那围墙上密密麻麻地插满了碎玻璃,在日光下闪烁着尖锐又危险的光,令她望而却步。
她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急促而焦灼。
就在这时,墙角处一把破旧的梯子闯入她的视线。
杨清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立刻冲过去,双手紧紧抓住梯子,费力地拖动着木头的梯子往墙边走去。
梯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重重敲击。
终于把梯子靠在了墙边,杨清顾不上喘口气,便手脚并用地往上爬。
她的动作慌乱而急切,她就爬到了顶端,面对那插满碎玻璃的围墙,杨清咬了咬牙,没有丝毫退缩。
她深吸一口气,先小心翼翼地将一只脚探上围墙。
紧接着,她迅速把另一只脚也放了上去,碎玻璃尖锐的触感透过鞋底传来,刺痛仿佛瞬间传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