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屿垂眼看着江岁岁:“你不高兴?”
听见沈京屿话的时欢喜,双手挽住了江岁岁:“怎么了?是累了吗?”
江岁岁:“我只是不理解,为什么非要等没命了,好像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众人听着江岁岁的话,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拥抱的付纯和唐思。
人生大概有一百次失望的时刻,庆幸的是,也有一百零一次被朋友的爱打捞的瞬间。
唐思走后,经过漫长的司法程序,夏季最终被判处死刑。
他的新婚妻子也是这场悲剧的受害者,她确实对夏季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
重获自由后,她带着孩子黯然离开了京都。
唐思的房子顺利卖了出去,这笔钱给唐思的父母在老家购置了一套小房子。
小房子就在付纯家同一个小区,也算是相互照应。
剩余的钱够二老的养老,保障他们的晚年生活。
付纯辞职回到了自己的老家,陪伴自己父母,也陪伴唐思的父母。
***
十一月,江厌的生日要到了。
过去十来年,江岁岁都在山里,这是她第一次在江厌生日时陪在他身边,也是她第一次知道江厌的生日。
没错,第一次!
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自家爸爸生日的奇葩也就她一个了吧!
可是,事实就是,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到现在,江厌从来不过生日。
那时候,她纳闷的紧,纳闷为什么?为什么不过生日?
纳闷为什么爸爸的名字不是砚台的“砚”、宴请的“宴”,甚至不是燕子的“燕”。
而是讨厌的厌,厌恶的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