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月楼的头牌是匈奴的探子,近几日匈奴使团进长安,苏统领认为他们会接头传递消息,因此有意接近,想打探消息。”
祁元祚眨眨眼:“这是大哥打探的?”
这消息听着委实不像打探出来的。
大皇子假咳几声:“不是,本王直接问的。”
“苏统领死鸭子嘴硬,打探是打探不出来的,本王干什么废那种力气,本王可以直接问。”
是大皇子的作风了。
祁元祚抱着手臂:
“什么消息值得苏统领亲身上阵?”
“父皇对孤说,此次进长安匈奴单于与他的子女一同进长安,孤听说匈奴内部也有矛盾,若是有人在此时行刺……”
大皇子转过弯儿来。
“你怀疑红月楼头牌想做行刺之事?”
祁元祚摇摇头:“孤没有,孤只是觉得,苏统领不会为了一星半点儿的消息献身,要么是真爱,要么就是苏统领察觉了不知名的危险。”
大皇子用胳膊肘捅捅他:“红月楼两日后就要选出最佳半截对了,到时候取胜者会成为红月的入幕宾,苏统领托我请你帮帮他。”
“诗是你做的,自然只有你能完美的对出半截诗。”
祁元祚又是摇头:“不是孤作的,是无名氏作的,孤在书上看的。”
大皇子依他:“你说无名氏就无名氏,你说狗作的,也没人反驳你,快快快,交出你看的另外半截。”
祁元祚狐疑:“下午是武课,苏统领为什么不亲自来问孤?”
大皇子:“三十岁的男人,不要脸吗?”
祁元祚煞有其事点头:“也对。”
他压着声音道:“孤想见一见红月楼的头牌姑娘。”
大皇子警钟长鸣,脱口而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