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仅仅只是为了防住进来的人。
……张家的防御机制确实独一无二。
等着张隆戚终于带沈烛南来到正殿,里面已经有几个人在等着了。
沈烛南略微扫一眼,大抵也就是先前的那批人。
他们身边还有几个孩子,应当就是这次用的血奴。
看着那些年幼的身躯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即使知道面前不过是游戏的沈烛南还是对如此真实的一幕有了极强的割裂感。
“先试试。”
张隆戚给了后面人一个眼神,那人心领神会,立刻走过来接过沈烛南的东西,打开口子往里面看了看,又闻一闻,初步确认没什么问题以后,走到了水潭旁边。
或许出于对沈烛南的不信任,那人没有多做什么,只是拿了一个碗,舀了一勺水潭的水,又倒了一点血进去。
沈烛南静静地等待着,对面前几人半信半疑、甚至拿着武器的动作视若无睹。
肯定有效果,没有效果他就要投诉!那可是最强效的驱虫药!
果不其然,两分钟后,那人直起身子,恭恭敬敬的把碗放在张隆戚的面前,后者看了一眼,点点头。
沈烛南偷偷踮了下脚去看那个碗里的情况。
那个碗里面,水潭浑浊的水和血液泾渭分明,似乎是因为血后滴入水中的,血滴呈现在最中央,浑浊的水也是形成环状,和血分得很开。
张隆戚满意的点点头。
这样的效果超出他的想象。
原本他认为能有一半不溶变算不错,没想到这个的血滴甚至连外围都没有溶入。
实际上真正的驱虫药:诶嘿?
“血从哪来的?”
“这个长老就不用管了,”沈烛南干脆利落的回答,“您也知道,这来回的路程,可是意味着我能找到这种血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一周,不是吗?”
“自然。”
“那我还有更多的方法,这件事,你信吗?”
沈烛南去撩自己散落的头发,假装不经意的露出自己的胳膊。
手臂上的新伤口昭然若现这个血是从哪里来的。
张隆戚刚想说出口的话一顿。
其实一个血奴对他们来说意味不了什么。
一个人能产生多少血?哪怕把他榨干了也用不了几日。
所以在张隆臻的威慑和沈烛南的力保下,他们对小张起灵的欲望没有那么强烈了。
他们还没想过要撕破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