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存在在沈烛南口中”？

这话是什么意思？

黑瞎子不禁捏紧了手里的手机。

【怎么说？！】

【我不清楚你和我爷爷一辈的关系。只能说，知道此事的人，我尽可能帮你问了。

六十年前传说中在北平声名大噪的神医，似乎只是存在在世人的口中，时间间隔太远根本没法去找。

但是你知道的，那个传说中给师娘治病的人，传出来的是沈长离，但从始至终都是沈烛南。

红府的老人，曾经见过沈烛南一面；师……陈四爷当年也只是见过沈烛南，并且“沈长离”的存在，这只是他听沈烛南本人说的。】

【……】

黑瞎子深深叹口气。

又算是一个，不存在的人？

沈烛南和沈长离……

这两个人，真的是迷雾重重。

镜花水月一般的存在。

黑瞎子重新看了一眼监控。

看不见对方的样子，只是一团的窝在被窝里，一动也不动。

他是不是……有些伤害了对方？

【但，还有一个解释。】

解雨臣突然发来了信息。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