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淮:……自己宠出来的小脾气,只好继续包容下去了。
而言淮才刚刚离开,门就被敲响了。
屋里的年肆还记得言准的叮嘱,高声问道:“谁呀?”
“是我。”那人顿了顿,又道,“我是杜生。”
年肆想开门,又想起言淮的叮嘱,有点苦恼的咬了咬唇。
言淮不让他随便听人的话,也不让他放人进来……
突然,年肆眼睛一亮——杜生是鬼而不是人啊!
用毫无逻辑的歪理邪说将自己说服后,年肆将那些道具一手一脚的扔到角落里,这才跑去给杜生开门。
杜生只轻飘飘的看了一眼那一堆顶级到能防住他一段时间甚至伤到他的道具,下一刻他就恍若不知的走到年肆身边勾勾搭搭的和他牵手。
虽然年肆隐约还记得言淮说杜生很危险,但作为一个很没办法无视别人好意的人,在杜生的泄洪式透题下他不可避免的对他很是信任,甚至依赖。
其实年肆是个很缺爱的人。
“我可以亲你吗?”杜生哑声问他。
“明明……之前都没有问……”
其实这算是撒娇般的埋怨,但到了杜生耳朵里就成了不折不扣的索吻。
“唔……”年肆骤然被亲上,不适应的眯了眯眼睛,杜生身上很凉,又总是很凶,叫他不管经历多少次都会招架不住。
但年肆又是个很乖的好孩子,他的成长环境塑造了他顺从的性格,只要佐之一些温柔与善意,就能将他捕获。
直到实在觉得喘不上气时,年肆才推了推杜生的胸口。
当然,没推动,但杜生很体贴的放过了水红的唇,他抱着年肆坐到床上,低着头亲年肆的肩膀,任由年肆在他怀里急促的喘息着,等待着下一个偷香窃玉的时机。
一人一鬼就算没说什么话抱在一起时也莫名的和谐,不过年肆大约也因为之前总结出来的剧情有点心疼杜生,脸上红晕淡一些以后就低声和杜生咕嚷一些或温暖或逗趣的小话,叫杜生脸上一直挂着微笑。
不知怎么的,就说到了离开的话题,大概是因为年肆提起自己的曾经时显得太惆怅,杜生这才意识到,年肆不存在于这个腐朽的宅子里,而是有着自己的生活。
在他成为祭品,又吞食了千年厉鬼的那天,他就再也无法与有着鲜活生命力的人类做同类。
“你要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