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肆摇了摇头,小声道:“本来也没睡。”
“在等我?你先睡就好。”九号熟稔的把年肆抱进了怀里。
“你不在我就睡不着。”年肆只是在说客观事实,但这在任何人耳中都像撒娇。
“我来得真不是时候,对吧?”陆医生推门而入,把话听得一清一楚。
知道就别问了。九号念着这三天陆医生都在帮他的份上没说出来,但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陆医生看都不想看九号一眼,他看着年肆,落寞的说道:“我忙了三天,你连靠近我一会让我放松一下都不愿意吗?”
这是对年肆的卖惨,也是对九号的警告。
年肆到底是涉世未深的孩子,别人给钩子就咬,不给硬要一个再咬。
于是他在九号耳边小声像哄小孩一样说了几句安抚的话,也不管安抚的成不成功就奔向了下一个敞开的怀抱。
陆医生把年肆抱进怀里,这才将阔别多日的满足感找回,他抱着年肆上了年肆的床,躺在床上立刻就闭上了眼睛,一副累极了的样子。
见陆医生这么疲惫,本就有些困顿的年肆也闭上了眼睛,没过多久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