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这陈家父子怎么安排?也到了安排他们的时候了。”
“总不能一直不用。”
“让他们筛选人才,提供上来,由元皓你进行审核,公与安排任用,如何?真要是徐州之事都被咱们三个办了,也得累够呛。”
提到这儿,荀彧一乐,不得不说,他在兖州也从某位别驾身上学到了不少的东西呢。
嘿,对了,现在他也是别驾了嘿!
“大善,该用用他们了,也该给个甜头了,呵呵。”
“哼!世家走狗墙头草,用用便用用了,这些人就跟厕筹似的!”
怎么说呢?
田丰大直男这事儿当真不是白叫的。
一个厕筹的比喻,直接让荀彧沮授破防,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真的,饶是他们俩,都没能想到,这陈家父子在他田元皓的嘴里成了踏马的厕筹了,哈哈!
田丰一脸不解的看向二人,不是,他刚才说的话,有这么好笑的么?他怎么没感觉?
“不是,你们俩至于的么?”
“不,不,不至于,哈哈!”
“元皓,元皓,元皓啊,你这以后可别,别当人面说啊!”
俩人已经不走路了,只见二人扶着一棵大树,弯着腰,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神特么的厕筹啊!
要不要这么离谱?这简直是他们今年听到的骂人最别出心裁的比喻方式了!
简直能跟祢衡体不分上下!
田丰撇撇嘴,懒得打理这俩犯病的,继续自顾自地往政务厅走。
有这么好笑么?下次去了兖州问问别人。
至于那俩厕筹,不是,陈珪陈登,他们此时正在政务厅等着荀彧三人回去呢。
多多少少的还是有些忐忑的,懂得都懂,毕竟,换了新老板了不是?
完事还有空降的顶头上司呢!要说心里不打鼓,那纯粹是吹牛。
只是,这俩人也没想到,他们这世家中的家主,继承人,竟然成了某些人嘴里的厕筹了......
幸好也不知道,真要是听见了,呵呵,怕是能气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