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别分析了！”凌若尘快要崩溃，“老大，解开啊！你再不解开我就退出战队了！”

向凡嘴角微微勾起，随手一点，虫蛊程序退出，凌若尘的机甲重新恢复了正常。凌若尘长舒一口气，操控机甲活动了一下，确认无碍后立刻跳起来朝向凡抱怨：“老大，你这玩意儿是要人命啊！刚才我真感觉自己成了木偶！”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向凡完全无视他的抱怨，语气中透着明显的打趣。

“不错个鬼！”凌若尘气得想砸键盘，“老大，这东西太不人道了，我都怀疑用这玩意儿打比赛是不是作弊！”

“作弊？”向凡摇摇头，目光意味深长，“这只是合理利用资源。”

影杀者在旁边捧腹大笑：“哈哈哈，老大说得对！尘哥，你就认了吧，谁让你这么倒霉！”

凌若曦掩嘴轻笑，补了一刀：“不过尘哥确实适合这个实验对象，灵活性好，失败了也不丢脸嘛。”

“你们……”凌若尘满脸委屈地瞪着屏幕里的队友，感觉自己像个被欺负的小孩子。

测试结束后，几人围坐在实验室的虚拟数据桌旁，讨论虫蛊程序的威力。影杀者兴致勃勃地开口：“老大，这东西简直是神器啊！如果拿到战场上，不管对手有多强，统统都得跪！”

凌若曦却摇了摇头：“确实很强，但也正因为太强了，让人害怕。如果这种东西被滥用，整个灵能网络都会崩溃吧？”

“没错。”洛天罡赞同地点头，“灵能网络本来就很脆弱，这种可以侵入核心的程序，简直就是天灾级的存在。”

“所以说嘛，这种程序只有在老大手里才是安全的。”影杀者耸耸肩，语气中满是不以为然，“老大一向冷静自持，根本不用担心滥用问题。”

向凡听着他们的讨论，始终一言不发。他静静地看着屏幕上的虫蛊模型，良久，才开口道：“你们说得没错。力量本身没有善恶，关键在于使用它的人。我设计这东西的初衷，是为了更好地了解并防御蛊的威胁。如果我能做到，别人也可能做到。所以，与其害怕，不如彻底搞清楚它的机制。”

凌若曦若有所思地点头：“你说得对，但我们也必须小心，毕竟这东西太危险了。”

向凡没有再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屏幕上跳动的符文。他的目光深邃而冷静，像是在思考什么更大的问题。

实验室内重新恢复了安静，只有符文光流的跳动声在耳边回荡。虫蛊的符文链条依旧在屏幕上游走，像一条沉睡的毒蛇，等待着下一次被唤醒。

向凡低声说道：“力量本身没有错，但我要确保它不会被滥用。”他敲击键盘的声音在安静的实验室中显得格外清晰，而他的背影，则显得更加孤独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