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枝枝,亲近的人还…没有人喊他这个小名。
只有小时候的容绒会自称自己叫绒绒。
小容绒会趴在栅栏处,和周围的邻居狗狗猫猫打招呼,奶声奶气的说,“你好狗狗,我是绒绒。”
“绒绒今天很开心。”
“绒绒今天手痛痛。”
枝枝喊,是可爱。
傅清衍喊,为什么感觉完全不一样呢?
容绒突然也有些不懂了。
但他向来是一个敢问的好学生,“你为什么要喊我绒绒?”
傅清衍点了点他的额头,依旧没有给他明确的答案,但是,以退为进用的极为熟练,“枝枝可以喊,也让我喊,好不好?”
“要不然,我还是喊老婆。”
容猫猫嘴里的再想想,迅速变成了好。
他抬起小脸,后知后觉,“你诓我。”
傅清衍从前面的空桌子上,端来一杯刚做好的红枣枸杞牛奶,凑近去闻,冒着甜丝丝的味道。
他弯起漆黑的冷眸,十足无辜,“我没有。”
“刚做好的,喝吗?”
是容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