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为什么要出轨?我推测出一种最合理但荒谬的假设。
她怀不上孩子,觉得是我爸有问题,于是找别人试,没成想真怀上了,只可惜我少长了二两肉,她厌我至极,为我取名周来娣,但当时的工作人员不让,于是她临时起意改名为周厌。
在原生家庭的阴霾之下苟活十六年后,那一次我因为不堪毒打辱骂,再度站在江边,最终还是退了回去。
但我没有回家,我将多年来攒下的一百四十二块零钱和硬币紧紧攥在手心,随便找了辆长途大巴,抵达哪个城市全靠天意。
天道总归是眷顾了我一次。
我逃到了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四处打听之下得知居然跨了省。
从那之后我勤工俭学,从废品收购站买回来一本又一本的教科书。
遇到阿贝拉的那天,是个下雨天。
我的伞前天刚被风吹散架,此刻拿出一块聊胜于无的布只会平白遭人笑话。
我的工资被店长克扣了近九成,仅剩的几百块我连上个月的房租都还不上。
我几乎绝望的坐在路边的石阶上,老天爷就是有点儿意思,每次都在我彻底下定决心和世界告别之前随便找个人来拉我一把。
比如现在,有个人在给我撑伞挡雨。
不过这次我可不吃这套。
我抬眸去看面前身上挂满雨伞金发碧眼的女老外,心中第一反应就是她是不是被拐卖到什么传销组织了?
我了无生趣的淡淡开口:“我没钱,买不起伞。”
女老外顿了顿,随即相当惊悚的开始哈哈大笑,笑够之后就开始说话,嘴里的中文比我说的都标准。
面对四肢已经失去击碎魂晶的能力的绝境,萧栖寒将时苓的魂晶咬碎,迸发出的超负荷的气运让萧栖寒清醒的感受灼烧灵魂的痛楚。
正当林羌在继续挑衅嘲笑萧栖寒的愚蠢时。
魂晶溢出的能量渐渐凝成一道模糊的人影。
萧栖寒原本半跪在地上,似有所感到抬起头,看清面容的那一刻仿佛连同灵魂也被一同击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