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她是离过婚,离婚就比别人低贱吗?我的事你们不用操心,也别再去为难她,否则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傅锦洲说完直接离开了家,任凭沈淑在后面叫。
“妈,我哥又走啦?”
傅锦宁蹲在楼上听着客厅的谈话,还挺震惊,他哥那个冰块儿脸竟然这么大方地承认了自己喜欢人家。
但那个女人对自己学生那么恶劣,又结过婚怎么能配得上她哥?
“妈,咋办?我哥那个倔驴,不光倔还铁石心肠,晚宜姐这些年对他那么好,他就算不喜欢也该感动才是。再说了,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怎么能配得上我哥?”
“离过婚的怎么啦?就比你矮三分吗?”
傅振山瞪了女儿一眼,起身回书房。
为了等那混小子,他在客厅浪费了个把小时,搞得跟他是领导一样。
结果人家回来坐都没坐下来,警告了几句就走了,跟上级训下级有什么区别。
“老傅,你什么意思,儿子的事你不能不管。”
沈淑起身挡在丈夫面前,“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你儿子多大了,林家夫妻俩话里话外的意思你没听明白吗?”
“他不订婚,难不成你还能绑他订吗?十年前我关了他禁闭,他恨了我十年,到现在都不给我个好脸色,非逼他订婚,他那个脾气能接受。”
“那我也不能看着他再这么耽误下去吧?”
沈淑说着就开始抹眼泪,这招儿在傅振山面前屡试不爽。
果然,傅振山看到妻子抹眼泪,瞬间无奈,叹气道:“不能急,你让我想想办法。”
傅锦宁开始隐隐担忧,这事怕是不好办,“之前就跟你们说我哥心里有人你们不信,现在慌了吧?”
傅振山看女儿幸灾乐祸的样子,拧眉瞪了她一眼躲开妻子径直回了书房。
儿子的事不能不管,但要管该怎么管?
人家话都撂下了,不能再打扰人家女方,这事要怎么处理?
思来想去没有好的办法,现在就只能希望省医院的调令尽快下来,两人不见总归会好办一些。
傅锦洲回到医院看苏梨并不在,隐隐担忧。
大晚上她一个人,出去总归是不安全的。
柳红梅去富山县是邵庭安安排的,人去了不到半个月就出了这样的事,很难让他们不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