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来回数次。
意识模糊的贺丞光头部胀痛,昏昏沉沉,处于死亡线上,一度触摸到了死亡,浑身冰冷,身处冰窖。
以这样憋屈的方式离开人世,不如死在抗战一线。
在一片黑暗中,唇部温热的触感传来,所有感知集中在一处,陌生而又温暖。
热气随着温润的触感传至四肢百骸,死亡的阴影逐渐褪去。
不明真相的警卫员叫人回来,看到坐在团长身上疯狂亲吻的姑娘,整个人都要炸开了。
“这位女同志,你做什么呢!”
他一个箭步上去要拽开扑在团长身上耍流氓的苏晚。
地上的贺丞光眼睫轻轻颤动,倏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的娇嫩脸庞,他瞳孔地震。
回忆起刚才陌生的触感,下意识伸手摸向嘴唇,上头的余温未褪,让本就眩晕的脑子乱成浆糊。
苏晚是让警卫员拎着衣服提起来的。
随后一丢,苏晚结结实实摔了一下。
苏晚咬牙切齿,自己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狗咬吕洞宾!
耳畔是焦急的声音。
“团长,团长您怎么样?”
看到睁开眼的贺丞光,警卫员脸上写满了惊喜,迅速扶着他坐起身。
头晕目眩的贺丞光缓了缓才逐渐清醒,望着那头眼含幽怨的苏晚,揉着手肘,似乎在控诉他们的不近人情。
“这位军人同志是得了热射病,去找几块冷毛巾给他腋下额头湿敷一下,会好许多。”
苏晚冷笑一声,出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