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到下堂,也就是课间休息时间,沈卿兮的手帕交一个个过来送温暖,问他是不是身体还没好全。
有个热心姑娘林尺素甚至表示愿帮她抄书,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门口传来一阵哗然,议论纷纷,沈卿闲着也凑过去吃瓜。
“宋子宴!你是不是诚心的!”
“抱歉,吾会如数赔偿。”
“笑话,我丁府是败落了?差这几个钱?”
这时代的男女大防不算太严,在公众场合还是能打个招呼说两句话的,沈卿从只言片语中拼出了事情大概始末。
当事人宋渊,字子宴,也就是沈卿兮第一次重生嫁的丈夫。
一般来说,男子二十岁加冠时由长辈赐字,但若家中长辈器重,大多会在十五六提前取字,因为出外交际喊名不礼貌,整个宫学除了姜瑟,其余男学员都有字。
沈卿琢磨着,也就是说姜瑟每被叫一次就是被骂一次?好歹毒的骂人方式啊。
事情简单概括,就是宋渊的墨砚砸到了丁敏的新裙子,至于是怎么砸上的就很耐人寻味了。
牛郎和织女,赵敏和张无忌,告诉我们爱情的开始必要有一方先耍流氓,很明显,丁敏是耍流氓的那个,少女怀春的小心思怎么瞒得过他这个情场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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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不知他们达成了什么共识,丁敏满意离去,宋渊朝这个方向走来,矜持的女郎们纷纷缩回了脑袋。
宋渊月白色袍子上的松竹暗纹在行走间若隐若现,谦谦君子芝兰玉树,搁现代绝对是能引起无数女生惊叫的校草。
糟糕糟糕,宋沈两家世交,二人青梅竹马,他这个时候躲进去不太合适,起码打个招呼。关键是宋渊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