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瑟形容狼狈像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双目空洞的望着房梁,怎么办,连酒都不能再麻痹他了。
姐姐劝过他,部下劝过他,天涯何处无芳草,他还有光明的前程。
前程?可他要前程究竟有什么用?
“砰砰砰——”
房门被猛然敲响,姜瑟懒得理会,随手用边上的酒壶砸过去。
“滚!”
敲门声停顿一瞬,又接着响亲随的叫喊声。
“郎君!不好了!宫中传讯,贵妃娘娘失足坠楼,血流不止,怕是撑不过今日了!”
“什么!”
姜瑟眼睛瞬间恢复清明,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奔向门口。
……
距离宣都三百里的驿馆中,陆震嫌弃的看着亲卫送上来的汤药。
“本侯南征北战数十年,区区旧伤何必大惊小怪。”
“是是是,侯爷英明神武骁勇善战所向披靡,但药都煎了也不好浪费不是。”
“真是和老刘一样啰嗦。”陆震嘀咕着闷头干了这药苦药,恶心得面容狰狞。
而与此同时,北方瓮城再次发出了八百里加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