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大司马这么说,容妃反倒有些失落,“那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做了?”
“还不到时候,”大司马睨了容妃一眼,“把那些小动作都收起来,与大局无益反倒容易落人话柄。”
容妃撇撇嘴,“知道啦~那到底什么时候才是时机?”
大司马没说话,只是看向殿外,那是东宫的方向。
杜府——
大祭酒衣着宽松,在院落里慢悠悠的练着养生拳。
“父亲,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做些无关紧要的事?”
杜介愁得很,他们这一系的官职调任越发边缘化了。
“死生之外无大事,有时候比对手能活也算赢。”杜祭酒不紧不慢的说道,并未停下动作。
“……父亲,孩儿和您说正经的!”
“难道你以为父在开玩笑吗?”杜祭酒遥望宫城方向,“国主英明,太子睿智,各方势力相互掣肘,暂时没有我们翻盘的时机,只能等。”
“等什么?”
“等平衡打破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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