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若水要是听到他的心声怕是要仰头狂笑三百声:竹片片!那玩意儿也能叫武器?
当她这个将门出身的嫡长女是纸糊的?
“凶!”孟若水重重地哼了一声,回过头不理他。不表扬她的勇猛正义就算了,还敢凶她?
焦景然拿她没辙,只好暂时先转移怒火,“于初!”
于初持续了一整天的不安还是来了,哭丧着脸从角落挪出来应声,“奴在……”
“皇后娘娘今日去了哪里,怎会动手的?让你伺候娘娘,你就是这么伺候的?”焦景然的疾言厉色,明显就是把情绪都发泄到于初这儿了。
于初扑通一声跪下了,看着明明说要护着他不告诉皇上的皇后娘娘一动不动,心都凉了。
他怎么这么好骗?人家帝后夫妻一体,他这个小可怜傻傻的就这么成了炮灰。
把委屈咽下肚,于初缩着头磕磕绊绊地汇报着今天的事,就怕皇上中途动了肝火,顺手摘了他脑袋。
焦景然听完,问道,“那奴才是哪个宫里的?可查清楚了?”
“回皇上,是杏太妃娘娘身边伺候的,叫桂友。”于初抓了人后,还没问呢,桂友就自己把名号都嚷嚷出来了,但一听到今天揍他的是皇后娘娘,转眼又歇菜了。
“杏太妃?”单丞相家的,儿子就是他那个最不安分的三哥,当过废黜太子的定王……
这时,床上人嘤嘤转醒,半睁开红肿不已的眼睛,内里俱是迷茫。
待看清身处之地,昏迷前的回忆才逐渐清晰起来,连忙想撑起身子。
孟若水上前一把将人按住,“不准乱动。” 非正常女天师
一下撞回床上的楚潇又跌得头昏眼花,孟若水赶紧松开手,还心虚地往后退了两步,躲到了焦景然身后,她从小练武的超大力一经释放,好像收不回来了。
楚潇转着干涩的眼珠,见到了床边的小太医,问道,“是大人救的我?”她挨打的时候听到了嘈杂的打闹和求饶声,但耳中一直嗡嗡嗡的,让她听得并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