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帆这波操作,别说定王几人,连焦景然他们都懵了。
这就招了?
毕竟还有个杨夭到现在都在装死,一句话不肯说。
“胡说!谁指使你随意攀咬!”定王眼见所有事都逃离了掌控,索性站起来,“皇上,孟武身死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无论原因,孟氏为后对我梓玥国绝对是有害无益的,臣今日定要清君侧,除祸害!”
“事实?朕告诉你什么是事实!事实是你们母子二人几次三番在皇后身边安插眼线,是买通太医宫女处心积虑栽赃嫁祸,甚至投毒,是不顾臣民惶恐、百姓安危散发谣言,甚至勾结外敌要置梓玥国为死地!”
焦景然勃然大怒,君侧需要清的只有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兄长,拿着成千上万人的性命牟自己的私欲,甚至赌上了一整个国家的未来。
“你是要清君侧还是弑君,这心思才真是昭然若揭!定王,朕念及兄弟情谊,一次次对你放任,才让你越发失了分寸,你不配做我梓玥国的王爷,更不配做父皇的儿子!”
“老七!”定王最不愿别人在他面前提起的就是先帝,他对先帝从崇敬到憎恨,赌过气,失过望,可先帝去后他还是哭了很久,那是从小疼他的父亲,是他仰望着长大的人。
“我好言好语规劝于你,你既然冥顽不灵,就别怪我心狠!”
焦景然讽道,“心狠?你不是向来心狠的吗?终于要动手了?”
自他登基以来,一桩桩一件件的人祸,哪次与定王无关,哪次心慈手软了?现在才来说心狠,真的可笑。
“本王是不愿看父皇苦苦守护的江山付诸流水!”
焦景然不愿再周旋,直言问道,“埋伏宫门外的三千护卫和城外那不成气候的大军皆已伏诛,你还有别的底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