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焦景然送走周仓,回头发觉孟若水眼神还在往外头探。
以为她担心做糕点的时间不够,说道,“糯糯,周大哥明日还会来的。”
周大嫂还在家等着呢,总不能都这个点了还让人做工。
孟若水撇撇嘴,她又不是周扒皮,哪能这么剥削劳动人民。
懒得跟他解释,推着他去关门,“我去帮小安铺床了,你弄完了早点上来。”
下午回来时见邓闲不在,她没往心里去,以为有事耽误了。
可现在天都黑透了,都没见到他的身影,微微有些担心,一边上楼一边问孟婆,“邓闲哪儿去了?”
孟婆神识转了转,不一会儿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到底怎么了?”难不成出事了?
“他被他娘禁足了。正在被盘问,说他怎么可能会写书,摆明说瞎话,还问他是不是闯了什么弥天大祸。”
孟若水不解,“他娘怎么知道他在写书?”邓闲明明说要给家人一个惊喜的。
孟婆闭着眼睛,努力伸长了耳朵。
半晌,孟若水忍不住问出一个与此刻无关,但她却一直都想问却忍住没问的问题,“孟婆,这种时候,你真的是用耳朵在听?”
就算是,好几条街以外的声音呢,你伸多这一根拇指长的距离,能有什么帮助?
“嘘!我听旁边两个家仆在说小话呢,好像是邓闲把你昨天做的蛋糕拿回去给他们尝了,他娘以为是哪家店里买的,想让他多买点回去,他说了句铺子还没开门呢。然后一来二去的,就把实话说了。”
孟若水收了玩笑的心思,皱起眉头,“那也不至于禁足吧。”
邓闲不再游手好闲了,成了邓正经,反倒被罚了?
孟婆耸耸肩,“具体我也不知道,他们不说了,不过邓闲除了有点不开心,也没什么别的,屋子里好吃好喝的,不然我再找别人听会儿?”
反正也入夜了,水水一家马上就要睡了,她就算魂体直接飞去查看也有时间。
孟若水捏捏眉心,虽说这是邓家的家事,与她无关。
可这些日子以来,邓闲一口一个大嫂的,很是依赖她。
她早当他是一家人了。
就跟小安一样。
“邓闲明明很认真呀,他娘为什么不相信呢?”孟婆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