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那这样吧,你站那儿,然后这盘瓜子,咱们一人一半,这是本小姐的赏赐,行了吧。”
春颂破涕为笑,点头应下。
不怪她如此莫名其妙,那日她得了姜姑姑教导,颇为得意地跟南房里那位年长女婢讲起这事,却被对方猛地呵斥。
“春颂呀,你不要命了?!怎么跑去跟姜言有了牵扯。快去把门关上。”
春颂惶惶然赶紧关上房门,惴惴不安地坐到年长女婢身边,小声问道:“姐姐何出此言?”春颂不敢不紧张,年长女婢是自己的恩人,她没有理由害自己。
那晚躺在床上的春颂失眠了,为何感觉这裴府的秘密还不少?
好奇心害死猫。
她摇了摇头,又想起白日年长女婢的话,“这么大个裴府,为何不见有什么女婢,你难道不会觉得反常?这牵扯到主母那辈的事了,我也不敢多言。总之,你没被赶出去就代表得了主母默许,允你在小姐跟前侍候,要想继续过安生日子,离姜言远一点。”
年长女婢也不欲多言,而春颂则不敢再多问下去。
比如,为何年长女婢是直呼姜姑姑名姓?
为何她知道这些隐秘之事?
如果说自己是人牙子当初送错了地方,才能得丹总管收留,混进裴府。
那年长女婢,又为何能唯二地留在这府中?
……
刚才的小插曲,裴乐之心里没多在意。火速“扫荡”完那半盘瓜子仁后,她心情正好,于是又拽着春颂,要出去买新衣服。
早上看见方祁那身绯红罗衣,她心痒得很!
我衣柜里还没有红色衣服呢!
买买买!
裴乐之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