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府家宴上,沈是真自然是没来的,顾漆连也没来。
裴乐之看着膳厅内的布置不似平常,但到场的,却也只有她和裴擒两人,不由心中疑问,难道今天又有什么事?
今天下午,裴乐之回到自己院内后,先是和丹枞补上了那一顿“清蒸鲈鱼”,紧接着又小憩了会儿。此刻被叫来用晚膳,裴乐之腹中尚饱,并没有多少食欲。
当然,这其中还有部分,她自己心绪不佳的原因。
“母亲,今日可是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我儿,你来了。无事,寻常家宴而已,你醒后,我们母女俩还没好好吃顿饭吧。”
闻言裴乐之不自觉摸了摸脸,想起了之前那盏突然擦面飞过的茶碗。
是挺后怕的。
裴擒见状,也联想到了什么,她忽然正色道:“那日是母亲对你不住。我性情急躁,饶是你父亲当年时常规劝,也没能让我完全改过来。”
“母亲言重。”
“也罢,日后我自会注意的。你长大了,后面有什么事我会同你商量。来,坐,在母亲面前不要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