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叔。”裴丹二人双双应道,而后带着被抓包的窘迫,迅速离开了六角亭。
既是来到庄子上,裴丹二人便分别住着两间邻近的厢房。是以,夜半丹枞突然从身后抱住自己的时候,裴乐之有些意外。
“丹枞,你今夜,主动地有些过分了。”裴乐之说着,翻过身,玩闹般掐了掐丹枞的脸,“让我看看是不是我的丹枞。”
“娇娇,我好高兴,方才我将私塾宅子一事告诉了林叔。”丹枞紧紧搂住裴乐之道,“其实,早前我看中的,便是那处宅子,只是原打算后年再将它定下来。”
“这么巧?我只是让陆绮把你们曾去过的院子都列出来。看来,我跟丹枞当真是心意相通,缘分不浅的。”
“不浅,一点儿也不浅。”
这一夜,丹枞是搂着裴乐之睡着的。
或许是酒醉壮胆,他的表现才不同于平时。而翌日一早,前来送账本的林致,最终在裴乐之房内找到他人时,丹枞又恢复了那副凛然端方的模样。
“我似乎来得不是时候,枞儿,这是昨夜说的账本,就不打扰你们小年轻了。”林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而后转身出了门。
“什么账本啊?”
“是府上去年的一本账,在府中没找到,没曾想落在了庄子上。”
“这样。丹枞你今日给我绾的什么发髻?之前好像都没见过。”
“是同心髻,娇娇。绾发同心,白首不离。”
自然又是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