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方祈拍了裴乐之的手臂几下,后来干脆放弃抵抗,将颈子伸长了些。
翟子鹭这才明白万松给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但翟子鹭心中无半分被晾在一旁的埋怨,只是瞬间思及从前,脑中思绪万千,感慨到,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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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日要同我去医馆?怎么这么突然?”方祈收拾好药箱,刚准备提起,就被裴乐之顺手接过,后者还登徒子般在他手心轻挠了一把。
“对啊,怎么,不欢迎?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呢祈哥哥?”
方祈推开裴乐之,只因对方今日过分热情,好几次都逗得他几近腿软,但话是说出去了的,不到新的避子药配方完成,她们不可以同房。方祈假装黑脸:“之之怕是倒打一耙,说说,你昨夜怎么又来找我了,丹枞又触了你霉头?”
此刻在栖逢楼院中,四下仆从都早被裴乐之屏退了去,她干脆将药箱往石桌上一搁,伸手将面前人抱了个满怀:“祈哥哥好扫兴,你我相处,何必总提义兄的名字?今日真不想要吗?”
顷刻间自然有什么命门被人拿捏。方祈喘了起来,扭身要往后退,腰却抵上石桌边沿:“之之你疯啦,这是在外面。”
“这是在你的院子,不算外面。”裴乐之看着方祈突然惊慌失措的神情,玩闹心更起,手上动作更重,“我们仪表堂堂什么也没有干不是吗?”下一刻,裴乐之抬手压住方祈的唇轻轻摩挲,“祈哥哥,我把她们都挥退了,院子里现在就我们两个。”
终是被微微颤抖的身躯出卖,方祈哑着声低骂了句“衣冠禽兽”,却得到裴乐之低头覆上来的一吻:“祈哥哥提醒我了,幕天席地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