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何雨柱并没有把缸放到屋里,而是去水管那里打了一桶水,把水缸给涮了一下。
周围的邻居看着何雨柱的操作,她们以为何雨柱要腌咸菜呢,其中一位大娘走到黄珊跟前问道:“闺女,你家这口子这是在干什么?”
“大娘,我叫黄珊,您怎么称呼呀?”
“你叫我周大娘就好。”说着还看向何雨柱。
黄珊见周围的人好奇,心里也是纳闷,难道他们家里都不用水缸的吗?
于是黄珊给他们解释了一下,周围的人面面相觑,然后一窝蜂的往家里跑。
黄珊看的纳闷,然后看向旁边的周大娘,“周大娘,她们这是干什么去?”
“哎呀!”周大娘一拍大腿,然后说道:“闺女,你这不是提醒她们了吗?这不都回家拿钱,然后去供销社买缸。”
此时黄珊满脑袋的问号,“大娘,之前她们家里不用水缸吗?”
“可不是不用吗?水管就在外面,这不用着方便吗,就没有准备水缸,只是这里的住户一多,用水就得排队。”
“之前你没有提的时候,她们也想不起来买缸,估计供销社里的水缸都落灰了,现在好了,那些水缸估计这一两天就都能卖完。”
黄珊这才明白这里面的事情,这其实就是人们的惯性思维。
何雨柱趁着人们没回来,他把水缸洗涮好后,搬到屋里,然后出去了一趟,十分钟后就搬着一块洋灰板回来,把洋灰板放到水缸上,正好遮住了半边水缸。
何雨柱几趟的功夫就打满了一缸水,看看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要去上班了,何雨柱把外面和周大娘聊天的黄珊叫进屋里,然后开始给她讲基地里的禁区,让她不要去那边。
黄珊认真的听着,记着,她虽然其他的帮不了何雨柱,但是不给何雨柱拖后腿她还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