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容浔神色不对;
澹台肆以为蛊毒一事将他吓的不轻。
忙抱着人轻声安慰:“别怕,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我知道,也相信你,我只是在想,这蛊毒是何时下在我身上的.....”
容浔在脑海里仔细回想和微生幼瑶的几次碰面。
似乎并无不妥之处;
除了.......
容浔眼睛一眯;
回想起之前京师城难民暴动时,微生幼瑶拉了他一把。
难道,是在那一次下的蛊毒?
不过现在想这些似乎也来不及了。
只是微生幼瑶将蛊毒下在他的身上,用意何为?
“浔儿,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容浔对澹台肆笑笑,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和平时无异。
“阿肆,你不要太担心,普天之下,我就不信没有人能解这蛊毒,我相信我会没事的。”
“你一定不会有事。”
澹台肆紧紧搂住容浔的肩膀;
笃定道:“潭州定有人能解这蛊毒,到了潭州,你就会没事的。”
“潭州?”
容浔知道自己身体里的蛊毒来自西江。
这潭州如何能解得他身上的蛊毒?
他心中虽有疑问,但没有说出口。
既然澹台肆这么说,那他就相信潭州一定有能人能解这蛊毒。
当树枝斑驳的投影从一头变到另一头时。
澹台肆的军队到了潭州城门。
前些日子潭州才经历过饥荒;
向来繁荣富饶之地此时看上去有些颓然。
慕知聿之前来潭州时,曾革了好几个潭州官员的乌纱帽。
眼下无人来迎接他们进城。
澹台肆倒也没有怀疑。
他一心牵挂容浔身体里的蛊毒。
一进城就径直往潭州知府的宅邸处赶去。
所带军队留在潭州城外。
一路上,澹台肆从马车内看向外面。
总觉得这潭洲城内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但他有一时想不出这股怪异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马车很快到了知府的宅邸。
澹台肆先跳下马车;
转身对容浔张开手臂;
容浔愣了愣,扫视四周一圈。
他不自在的摸摸鼻子:“阿肆,我自己能下去。”
“不成,你躺了许久,腿上定没力气,听话。”
知府的宅邸外有不少家丁;
在此地不好多纠缠。
容浔无奈的笑笑。
弯下腰搂住澹台肆的脖子;
澹台肆反手抱住他的腰;
一个打横将他抱起来,转身大步流星往里走去。
身后的士兵将腰牌拿在手里。
知府宅邸的家丁见了,无一人敢上去阻拦。
澹台肆本想让容浔在这里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