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到了。”
“去请一位大夫。”
“是王爷。”
唐久领命,骑上马很快就跑没影了。
文喜正要上前,却看到宸王胳膊上夹了一个人;
没错,夹了一个人。
昏迷的容浔被澹台肆单手拎着下了马车。
他生的人高马大,容浔一个身高过及格线的男人在他的衬托下;
居然也显出了几分瘦小。
“公子......”
文喜脸上一下子褪去了血色,不顾规矩的上前;
“王爷,公子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事,着凉了而已。”
单手抱着容浔实在不方便,澹台肆弯腰将容浔打横抱起来往王府内走去。
文喜着急跟在身后;
“公子这几日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感染风寒了呢,他身子一向弱,要是......”
“这话应该本王问你们。”
澹台肆停下脚步转身望着文喜。
“还有,以后叫他王妃。”
明明是非常平常的语气,文喜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是......奴才记住了。”
澹台肆这才转身往南院走去。
唐久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把大夫带了过来。
小主,
“草民参见王爷。”
来人是一个胡须花白的大夫,澹台肆抬抬手;
“不必多礼,去看宸王妃。”
“是。”
这大夫一言一行都十分稳重,
在澹台肆这样位高权重的贵人面前也没有失态。
一看就是一位经验十足的大夫。
他上前给容浔仔细诊治一番。
把着脉象却半天没说话,
文喜在旁边看的着急,却不敢发问。
澹台肆坐在椅子上,手边放了一盏茶,不急不躁的等大夫给容浔诊治。
一盏茶的时间后,大夫拿出银针包在容浔的手上扎了几针,
随后又写了一张药方单子递给澹台肆。
“殿下,按照此方子给王妃服下,不日便好了。”
澹台肆接过方子看过没问题后,才将方子递给唐久。
“吩咐人去药房配药。”
“是王爷。”
唐久走后,澹台肆将大夫带到外间。
“王妃的身体如何?”
“禀王爷,王妃瞧着不像是简单的发热之症,但草民把了半天脉,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概是草民学艺不精,王爷或许可以请太医院的太医来为王妃看看。”
澹台肆顿了顿。
问道:“王妃的症状很严重?”
“这点王爷放心,王妃暂且无事,或许热度退下后就没事了,
只是王妃身体羸弱,平日里须得仔细呵护,草民这里倒是有一药膳方子,最适合养生的。”
说着,这大夫将药膳方子从箱子里拿出来。
“有劳了。”
澹台肆唤来多福。
“按照大夫写的药膳,去吩咐厨房准备着。”
“是王爷。”
多福笑着将大夫领出去。
澹台肆转身朝室内走去,文喜正在给容浔敷冷帕子。
见他进来,文喜急忙行礼。
“王爷——”
“起来。”
澹台肆径直坐在一旁的圆桌上;
一只手臂搭在桌上,瞟了一眼床上昏迷的容浔。
上面红色的被褥还没有换掉,看上去有些刺眼。
“你家公子身体很差?”
“是王爷,公子.....不是,王妃自小身子就不好,常常生病呢。”
文喜反应很快,知道澹台肆是在问自己。
答的也滴水不漏。
“听闻永安侯夫妇最宠爱王妃,他怎么还会从小就身体不好呢?”
“这.......”
文喜悄悄看一眼昏迷的容浔。
这怎么说,总不能说容家把他家公子从小就扔在庄子上,是死是活都不管他吧。
“王爷有所不知。”
一直在角落伺候的王嬷嬷上前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