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里多处搭建了了望台。
远处一队军队在操练。
容浔看着前面好几间屋子犯了难。
也不知道澹台肆在哪间屋子里。
“站住,你们是谁?!”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呵斥。
容浔被吓一跳,转身看过去。
一人高马大的男人站在他身后。
神色不悦。
“我....我是宸王妃,来找宸王殿下。”
关牧上下扫视容浔一番。
忽然怪笑道:“您就是宸王妃。”
容浔:“.......”
这人似乎对他有敌意。
容浔垂下眼眸细细回忆一番,
在原主的记忆中并没有见过这个人。
不过他既然在这里,多半也是澹台肆的手下。
大概是婚礼那天见过吧。
“这位将军,能否告知我宸王在哪间屋子里,我有东西送给王爷。”
关牧并没有给容浔指路。
而是指着他手上的食盒道:“凡是入军营的东西一律要经过检查。”
容浔皱起眉头。
“可我们方才进来时便有人检查过了,没有问题。”
“我怎么知道别人检查的认不认真,为了安全,王妃还是再让我检查一遍的好。”
容浔几乎可以断定,这人就是对他有意见。
这分明是为难人嘛。
但他今天来找澹台肆有要紧事,不想耽误时间。
只好把食盒递给他又检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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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牧接过去打开细细检查起来。
好一会儿才还给容浔:“王妃这边请吧,王爷在前面处理公务。”
“有劳。”
容浔提上食盒跟在关牧身后。
上了台阶来到门口,关牧刚想朝里通报一声。
门打开,两个士兵用担架抬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走了出来。
容浔不设防看到他身上的伤痕。
呼吸一滞,眼前阵阵的发晕。
担架上的人并没有死,抬出来的时候还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容浔脸色有些发白,他望向面前神色如常的男人。
“将军,现在不是没有战事吗,那个人是?”
关牧凉凉的瞥一眼容浔;
“那人叛逃军队,一顿军棍算是轻的,都没废了他的双腿。”
“.........”
容浔浑身开始冒冷汗。
从昨天到今天,这些事似乎都在暗示容浔背叛澹台肆没有好下场。
“进去吧。”
关牧推开门,没再管容浔,径直走了。
见容浔迟迟没有动作。
昌宁关心道:“王妃,您没事吧?”
“没.......没事。”
容浔伸手抹一把脸。
深吸一口气往里走。
里面四处站了士兵,主位上,
澹台肆背对着容浔好像在擦着什么东西。
听到动静,他回头,
猝不及防和容浔的双目对视上。
他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
容浔没回答澹台肆。
因为在澹台肆转身的时候容浔看清了他手上的东西。
那是一把锋利的长剑,光线下似乎闪着寒光。
而这把长剑上沾满了鲜血,澹台肆另一只手上拿着帕子正在擦拭。
容浔呼吸渐渐变的急促起来。
“问你话呢?”
澹台肆有些不耐烦的走到容浔面前;
“王妃怎么又不回答本王的问题?”
随着澹台肆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