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州气的胸口上下起伏;
他指着陈氏:“你看你养的好儿子,他和那丫鬟什么关系?!”
陈氏委屈道:“妾身怎么知道,这丫鬟和轩儿的关系妾身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呀。”
“你少给我找借口,当时我若不是手快杀了那丫鬟,谁知道他会在宸王面前说些什么。”
“那....那宸王现在不是不知道么......”
“蠢货,那宸王早就看出来了,你回去告诉你那好儿子,若再不安分点儿,老子打死他!”
说完,容怀州背手负气离开。
永安侯府门口。
澹台肆感觉到容浔的胳膊在颤抖。
他放开手,伸手挑起容浔的下巴。
“你怎么了?”
“我.....我.......”
容浔呼吸一窒。
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眼前一黑。
晕倒在澹台肆怀里。
“王妃。”
昌宁担忧的望着容浔。
小主,
“王爷,王妃这是怎么了?”
澹台肆伸手摸了摸容浔的额头。
又发热了。
看来刚才容怀州杀人的时候把人吓到了。
胆小鬼。
澹台肆捏了捏容浔的脸。
脸上嫌弃归嫌弃。
但还是弯腰将容浔抱起来护在怀里。
“唐久,去请大夫。”
“是王爷——”
唐久先骑马离开。
澹台肆抱着容浔往马车里走。
今日永安侯府门口聚集了不少人。
容浔晕倒的时候恰好被这些人看到了。
一个送菜的男子不住摇头;
“传言宸王克妻克子,看来是真的,你们看这王妃,嫁进去才多久啊就三天两头请太医。”
另一个男子附和道:“就是,我看呐,就是宸王杀孽太重,你看这王妃,还没出娘家门口呢,就不省人事了。”
“我呸——!”
一大娘听不下去了,朝两个男子吐口沫;
“你们说的什么屁话,若不是宸王殿下数十年守住边境,你们哪里来的安稳日子,如今好日子过习惯了,
倒说起人家的不是了,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嘿大娘,你怎么说话呢?!”
“那你倒是说说,王妃为何嫁进宸王府就三天两头的就身子不适啊?”
大娘将手上的菜叶子往男子身上扔;
“那王妃一看就是自小身体弱,你们不说侯府的不是,到来编排王爷的不是,一群蠢货!”
“你说谁呢?!”
“说你们呢!”
大娘脾气很是火爆,抓起挑菜的扁担将两个说风凉话的男子打的四处窜逃。
昌宁悄悄往帘子里看一眼;
“王爷,奴才将那两人抓过来教训一顿。”
方才在街边争吵的三人恐怕还不知道。
他们声音太大,而宸王本人就坐在轿子里听的清清楚楚。
澹台肆抬手摸一摸容浔光滑的脸蛋。
毫不在意:“让他们说去,本王听的还少么。”
“......是。”
昌宁闭嘴不言。
专心驾车。
容浔这次被吓的大病了一场。
好不容易吃圆润的脸又瘦了回去。
澹台肆亲自看着容浔将补身体的药膳粥喝完才离开。
他的王妃太柔弱了,以后可不能让他再见到这些血腥的场面。
“王爷——”
澹台肆才到前厅。
关牧就走了进来。
澹台肆坐下:“人呢?”
“在外面呢,就来了。”
关牧憨笑两声:“王爷,也就只有您才能光明正大的将公主从皇宫里接出来。”
澹台肆不以为然:“姝华是本王的妹妹。”
“皇兄——”
一道雀跃的声音传来。
澹台肆看着姝华跑来的身影。
笑道:“小心摔了,我现下有事要出去,王府里的地方你都可以去,我让多福陪着你。”
“皇兄,我能去看看皇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