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巴颜勒进犯景国,他定然不会放弃这次机会。
容浔听完。
无奈摇摇头:“如此说来,也是他活该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
最终自己种下的恶果反噬在自己的身上。
澹台肆轻笑一声:“确实是他活该。”
他将下巴抵在容浔的头顶上。
“这次他敢如此对你,待我抓到他,定让他生不如死。”
他垂眸盯着容浔手臂上的伤痕。
眼里渐渐浮现出一抹杀意。
一想到裴玄用那些毒物来对付容浔。
他就愤怒的想一刀一刀将那人凌迟!
此刻,澹台肆心里是难以言喻的悔恨。
七年前,他就该不顾一切的杀了裴玄。
他当真是后悔急了。
许是察觉到澹台肆沉重的呼吸。
容浔轻轻拍着他的胸膛;
安抚着他:“阿肆,不要生气,我不是平安逃出来了吗,其实,我现在主要还是担心姝华他们,也不知道京师如何了。”
京师的情况澹台肆也十分的担忧。
“我已让唐久整军,即刻便回京。”
天色渐晚。
军中上下皆已整装完毕。
澹台弈站在营帐外;
他理了理衣衫,提高声音道:“皇叔,侄儿有话想和皇叔说。”
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容浔从澹台肆怀里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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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瑞王爷。”
澹台肆撑着手坐起来。
容浔将软枕垫高给澹台肆靠着。
又拿来里衫给澹台肆穿上。
先前唐久便告知澹台肆瑞王带军前来支援一事。
澹台肆拉着容浔坐在床沿边。
对外道了一声‘进来’。
营帐的帘子被掀开。
澹台弈缓步走进来。
说来,这是叔侄俩第一次见面。
澹台弈和澹台尧虽是兄弟。
可外形上两人却并不相似,许是生母不同的原因。
澹台弈比澹台尧多了几分儒雅。
“见过皇叔。”
面前的人恭恭敬敬的给澹台肆和容浔行一礼。
起身望着澹台肆。
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皇叔,终于见着您了,之前好几次想上京拜访您,无奈皇上不允许封王随意离开封地,此事便也就搁置了下来。”
见他如此高兴。
澹台肆不禁笑笑:“听唐久说,你带了幽州的军队赶来支援本王,私自带军离开封地,你不怕皇上治你的罪吗?”
“不怕——”
澹台弈回答的很是坦然。
“林州城危,皇叔又遭敌人偷袭,侄儿既担了王爷一名,便要负起一国王爷之责任,侄儿,不怕皇上治罪。”
澹台肆满意的点点头。
比起宫里那位。
澹台弈不知比他明理多少倍。
“好,你无愧于你父皇的教诲,今日之事,本王记在心上了。”
澹台肆捏了捏容浔的手。
示意他将林州地形图拿过来。
容浔会意,将东西递给澹台肆。
“听唐久说,你已在想法子夺回林州?”
澹台弈点点头,如实道:“是,侄儿手下的兵虽不多,但能与西江国军一战。”
他神情坚毅,毫无退缩之意。
澹台肆朝他招招手:“既如此,你且过来。”
闻言,澹台弈先是一愣。
后慢慢上前。
先前还带军在战场上勇猛杀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