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做不出一同嘲笑她。
昭华脸色铁青,冷冷盯着虞苏。
这不就是在暗讽她吗?
她仗着礼亲王府的势力欺负秦臻,被陛下罚了禁足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虞苏神色不变,“所以啊,有些人,明明已经被打过脸,还非要自己凑上来让人再打第二次。这不是不知羞,这是蠢。”
昭华气得整个人发抖。
王书瑶站了出来,指着虞苏道:“无礼!虞二小姐不会作诗就算了,何苦这么讽刺别人?陛下收回禁足令,就表示已经原谅了,你一再提,是什么意思?”
“嫁了人就是不一样,我忘了世子妃也是被禁足者之一。”
虞苏淡淡一笑,冷声反击:“若说无礼,恐怕昭华小姐才最为典范吧。三番五次刁难我,还非要强迫我作诗。这就是礼亲王府的家教?这么不讲理,难怪得罪人。”
这一句话,既骂了昭华,也顺带将礼亲王府拉下水。
昭华脸色煞白,眼中充满羞愤:“你……你才是不讲理的下作人!”
“好大的帽子。只是我确实有一点比不过昭华小姐,我不至于明知道自己理亏,还要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
周围的人忍不住议论,有人忍笑,有人面露尴尬。
唯独昭华气急败坏,却无话可回,只能猛地起身,拂袖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