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黑衣人躬身上前:
“ 姑娘、主上吩咐了,今日带你去水牢见见那六人 ”
“ 还请您别为难小的,换上衣服过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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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艺璇美眸中满是空洞、听着此话机械转过头;
看着那女子淡笑:
“ 我不想见你主子、就是为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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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顿了顿、随即轻笑出声:
“ 小的记着中原有句话 —— 好汉不吃眼前亏 ”
“ 若小的是姑娘,该借着主上对自个儿的怜惜、好生活下去,做这门中的女主人 ”
“ 而不是成天躺在床上心如死灰、伤春悲秋 ”
“ 毕竟男人的新鲜感、都是有期限的,您这样下去唯有死路一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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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艺璇轻笑:
“ 为苟活于世、便要委身于乱臣贼子?”
“ 怪不得你说中原人 ········ 果然是非我族类、毫无女子气节 ”
随即转过头看着那女子:
“ 你听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我全艺璇绝不委身贼子 ”
“ 你与其劝我、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干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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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冷笑:
“ 是啊、只有你们中原人,才这般冥顽不灵 ”
“ 小的们都是尸山血海爬出来的、除了命什么都不重要,确实没什么气节 ”
“ 去回禀主上、姑娘死也不去,问主上如何处置 ”
话落一女黑衣人躬身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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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艺璇淡声询问:
“ 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
那女子重新退回一旁、良久淡声回应:
“ 小的只是照吩咐做事,你的生死自有主上定夺 ”
全艺璇美眸蓄满热泪、大吼道:
“ 为什么不杀了我!这样困着我有什么意义!”
然这次再没人回应她;
脖颈处的绷带渗出鲜血、马上就有医女上来给她换药;
偌大的殿宇、唯有全艺璇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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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牢内——
男子坐在熟悉的椅子上、周遭阴暗潮湿、烛火忽明忽暗;
然不同的是、上次的那六人早已面目全非;
身上一块儿好皮都没有,整张脸更是看不出样貌来;
仍旧被高高悬挂、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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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面具的男子轻笑一声:
“ 哎呀呀 ~ ~ ~ 人都快死了还不肯说呢 ~ ~ ~ ”
“ 本座不过是问问 ~ ~ ~ 商镜黎到底是何方神圣罢了 ~ ~ ~ ”
那六人依旧没有搭理他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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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不甚在意的继续开口道:
“ 唉 ~ ~ 南梁皇室是傻子、本座可不是 ~ 你们不肯说、便由本座来说吧 ”
“ 十多年前、南梁皇室重新洗牌、先皇渊轻筌的小儿子跑了 ~ ”
“ 再之后商卿越(大昭先皇)就多了个小儿子、叫商镜黎 ~ ~ ~ ”
“ 本座不欲与南梁交恶,不过就是想问明白罢了、一个个儿的藏什么?”
“ 还是说 ~ ~ ~ 本座猜对了?你们才闭口不言?”
话音落下、仍旧没人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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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男子耐心耗尽之际、女黑衣人进来禀报:
“ 主上、姑娘说 ······· 宁死不来,魉大人问如何处置 ”
男子身形顿了顿、随后轻挑开口道:
“ 她怎么说的?”
女子回话:
“ 姑娘说不会为苟活、从而委身乱臣贼子 ········ ”
男子愣了愣、随即便是哈哈大笑:
“ 啊哈哈哈哈 ~ ~ ~ ~ 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