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外头传来请安声:
“ 奴婢参见华阳郡主!”
那声音比之平时高了数倍,显然是为了提醒屋里的主子。
屋内众人对视一眼,忙纷纷起身、怀揣着疑惑等着接驾。
南向晚冷若冰霜的脸映进众人视线。
主仆四个纷纷行礼:
“ 妾身(奴婢、老奴)给华阳郡主请安,郡主金安 ”
方若梅扯出丝笑,抬头看着南向晚:
“ 郡主 ····· ”
“ 啪!”得一巴掌扇在方若梅脸上,面前的南向晚脸色难看至极。
方若梅两行清泪滑落、率众人跪地:
“ 郡主!不知妾身犯了什么错,让郡主生了如此大气 ”
秋画忙跪爬向前叩头:
“ 不知侧夫人何时惹恼了郡主,奴婢代她向您赔罪了,侧夫人几日前刚刚小产、身子尚未好全,还请郡主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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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向晚轻笑:
“ 将死之人还在乎什么身子 ······· ”
方若梅听着这话、心里凉了半截,怕是知道了草儿的事,但她毕竟是侯爷的女人,她虽贵为郡主,也不能贸然处置。
思及此、哭的越发悲戚:
“ 妾身不知做错了何事,您虽是郡主,但妾身是侯爷的人,您总不能越俎代庖 ······ ”
话还未说完,南向晚一把薅过方若梅的头发,不顾方若梅的尖叫拖着人往外走。
贾嬷嬷三人忙上前:
“ 郡主!侧夫人是您的庶母,您不能 ······· ”
话还未说完,南向晚一人一记窝心脚,三人顿时躺在地上神情痛苦。
南向晚一身煞气,拖着的方若梅痛哭流涕,走出院子时丫鬟婆子们吓得瑟瑟发抖,都不敢上前。
恰逢此时狼毫带着护卫赶来,瞧见此景吓得直接跪在地上:
“ 郡主!不知侧夫人出了何事惹您如此动怒?”
南向晚抬眼瞧着狼毫,淡声说道:
“ 把府上所有人叫来,再派府兵去把在学堂的诸位少爷带回来 ”
狼毫瞧着此景怕是今日难以善终,当即也不敢怠慢兵分两路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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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向晚一脸怒容,左手拖着方若梅的头发,径直走向院子内那小小的池塘边,到了池畔,毫不留情地将方若梅的头狠狠地按进冰冷刺骨的水中。
方若梅惊恐万分,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南向晚的控制,但南向晚的力气极大,让她根本无法逃脱。
随着时间的推移,方若梅的挣扎渐渐变得虚弱无力,随即,南向晚突然猛地一甩手,将快要窒息的方若梅从水中薅了出来。
此刻的方若梅已然面目全非,原本精致的妆容被池水冲得乱七八糟,头发也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显得格外狼狈不堪。
恐惧终于占据了她的内心,她颤抖着声音哀求道:
“ 郡主!妾身知道错了,求求您饶过妾身吧……”
然而,南向晚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冷着脸,再次伸手揪住方若梅的头发,毫不犹豫地又一次将她的头按进了水里。
南向晚一边按着方若梅,一边用冷冰冰的语气说道:
“ 像你这样的贱人,最不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冒犯本郡主的母亲,也别指望南万里能来救你了,他的下场只会比你更惨 ”
就这样,等到方若梅的气息越来越微弱的时候,南向晚才稍稍松了松手,将她提了起来。
被松开后的方若梅犹如一只濒死的狗一般,软绵绵地趴在地上,不停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同时还吐出了许多混着泥沙的污水。
而南向晚则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接着,她转过头,指向一旁的钱嬷嬷,厉声道:
“ 去拿火钳和火盆过来 ”
钱嬷嬷向来深知其中利害关系,见此情形哪敢有半分迟疑,赶忙应声称是,然后急匆匆地朝着厨房奔去,不多时便取来了南向晚所要的东西。
烧红的碳在盆中噼啪作响,南向晚上前拿着火钳,夹住一块碳向着方若梅走来。
方若梅吓得不轻,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一边跑一边说道:
“ 郡主!妾身是您的庶母!您不能 ······ 啊!!!! ”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梅兰苑周围的人都跑来看热闹,瞧着面前情景都傻眼了。
南向晚直接一脚踹废了方若梅一双腿,“ 咔嚓 ”一声,显然是腿已经废了,紧接着烧红的烙铁紧紧贴在方若梅的后背,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肉味,以及方若梅凄厉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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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狼毫带着府上四位姨娘赶到的时候,瞧见的就是晕死过去的方若梅,和坐在椅子上惬意喝茶的南向晚。
四人忙褔身行礼:
“ 妾身给华阳郡主请安,华阳郡主金安 ”
南向晚将茶盏递给后头一位丫鬟,小丫鬟战战兢兢接过、退到一旁。
随后南向晚淡声开口道:
“ 侧夫人方若梅雇人魅惑南万里,谋害阳城县主罪无可恕,月前小产后血崩不止,于今日暴毙身亡,诸位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