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一切结束后吕岱挥了挥手示意将茹拉夫斯基的灵魂带下去。仵作领命而去但在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发现遗忘了一件事情——在重组灵魂的过程中有一小块肉块没有被安装回去。这块肉对普通人而言或许无关紧要但对灵魂来说却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仵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去取回那块肉。然而当他返回时却发现那块肉已经被某个士兵无意间扔进了垃圾处理炉中焚烧殆尽。他叹了口气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回去复命去了。吕岱得知这个消息后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天意如此便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在经历了那场惊心动魄的灵魂审判后,茹拉夫斯基被吕岱放回了阳间。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四周是刺鼻的消毒水味和滴答作响的医疗仪器。他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却只觉得脑海中一片模糊。
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茹拉夫斯基,我已在你灵魂深处植入了一项任务。若你不在阳寿尽之前撤销所有迫害华人的法案,我将亲自将你扔进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这声音如晨钟暮鼓,震得茹拉夫斯基灵魂深处一阵颤抖。
他惊恐地环顾四周,却只见到了医生和护士忙碌的身影。没有人能听到那个声音,更没有人能理解他此刻的恐惧。茹拉夫斯基明白,这是吕岱对他的警告,也是对他的惩罚。
出院后,茹拉夫斯基开始积极奔走,试图撤销那些迫害华人的法案。他四处游说,向政界人士陈情,向民众揭露真相。然而,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些曾经支持他的人,如今纷纷与他划清界限;那些原本沉默的华人社群,虽然心中感激,但却因为种种原因无法公开支持他。
茹拉夫斯基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立和无助。他发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泥潭,越挣扎陷得越深。每一次的努力都似乎只是徒劳,那些顽固的法案依然屹立不倒,就像一座座难以逾越的高山。
更让茹拉夫斯基感到沮丧的是,他发现自己仿佛失去了往日的智慧。在面对复杂的政治斗争和舆论压力时,他常常感到力不从心,做出的决策也往往漏洞百出。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够完成吕岱交给他的任务。
时间一天天过去,茹拉夫斯基的阳寿也在不断消耗。他感到自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掐住喉咙,喘不过气来。每当夜深人静时,那个威严的声音总会在他耳边回响:“撤销法案,否则你将永世不得超生。”这声音如同梦魇一般折磨着他,让他无法安睡。
在这样的挣扎中,茹拉夫斯基逐渐意识到,自己必须做出改变。他不能再这样盲目地行动下去,必须找到更有效的方法来撤销那些法案。他开始反思自己的策略,寻求新的盟友和支持者。同时,他也开始努力学习华国的文化和历史,试图从根源上理解华人的诉求和期望。
虽然前路依然充满未知和挑战,但茹拉夫斯基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完成任务,摆脱吕岱的诅咒。他开始以更加开放和包容的心态去面对华人和华国文化,试图找到一种既能保护罗刹国利益又能尊重华人权益的解决方案。
两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茹拉夫斯基在这期间仿佛变了一个人。他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政府高官,而是一个面容憔悴、眼神空洞的病人。他的努力似乎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那些迫害华人的法案依然根深蒂固,他的每一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长期的劳累和压力让茹拉夫斯基的身体逐渐垮掉。他开始频繁地生病,失眠、焦虑成为了常态。医生们尽力治疗,但都无法根除他内心的创伤。渐渐地,他陷入了抑郁症的深渊,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