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看向谢宴舟,问道:“九王爷可知,皇后可有什么关人的牢狱,或者地宫?”
谢宴舟唇角微微勾起,“你知道了什么?”
沈菀道:“我不确定,我只是猜个大概。”
“皇后一直深居在皇宫里,这皇宫到处都是陛下的眼线,不可能不知道她有什么关人的牢狱,除非……”
她顿了顿。
“除非,这地宫或者牢狱不在皇宫。”谢宴舟道。
“九王爷知道?”沈菀诧异。
谢宴舟摇了摇头:“我并不知道,只是同你一样,只知道个大概。”
“不过,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母后这几日十分想念你,不如你抽个时间,进宫一趟。”
“说不定,那女人就找上门来了。”
沈菀点头,她知道谢宴舟的意思。
她进宫,这皇后定然不会放过她。
既然母亲很有可能在皇后的手里,那么也只能慢慢筹谋,让皇后自爆。
而且,从前世在辰王府的那些记忆中,她可以确定,辰王的身份不一般。
且,皇后与当今陛下,二人还有一些不能言喻的秘密。
想到这,沈菀道:“既然太后娘娘想臣女了,臣女改日便进宫一趟。”
谢宴舟叹了口气,走近她,将她手中那只发簪拿过来,温柔的插在她的发髻里。
他眼眸温柔,静静的看着她:“虽不知道,当初父皇为何赐婚给你我二人,可兜兜转转,你终是我凌王府的人。”
沈菀垂下眼眸:“方才进来的刺客,是宫里大内高手,应当是陛下的人,九王爷的腿,恐怕暴露了。”
谢宴舟勾了勾唇:“暴露就暴露,那又何妨?装了太久,本王自己都快当真了。”
“你这水榭居的院子里,暗卫还是太少了,是该给你多安排几个。”
沈菀撇了撇嘴:“其实也不用安排那么多,如今我阿姐腿疾重要,我便将我院子里的人都调去保护阿姐了,其实凌风一人,也不是不可以。”
谢宴舟挑眉,笑道:“他终归是男子。你我既然已经有了婚约,你便是我凌王府的人,我自然得护你。”
“如今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至于这黑衣人之事,我会想办法查清楚。”
谢宴舟说完,刚转身准备离开,沈菀却一把抓住他的手。
“谢宴舟。”她声音温柔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