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臣弟进来时,看到皇嫂被侍卫拖走,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孝德皇帝甩了甩衣袖道:“无事,皇弟来可有什么事情?”
谢宴舟叹了口气道:“母后对轩儿的双腿尤为担心,特让臣弟来给皇兄说一声。如今能治好轩儿双腿的大夫,恐怕也只有菀儿生母了,若是能早些下旨贴榜,找到苏医女,或许这轩儿的双腿还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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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废了轩儿双腿的刺客,可有找到?”
孝德皇帝瞥了一眼身旁的王公公,王公公立马躬身下去,让两个侍卫将荣国公拖下去。
对于这种戴绿帽的事情来说,孝德皇帝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毕竟这有损皇家颜面,而且还涉及到了争储。
如今内忧外患,谢宴舟双腿被废,却对帝位虎视眈眈。
孝德皇帝冷冷道:“这刺客逃了,朕已经让人去查了。”
谢宴舟道:“可知这刺客是何人?”
孝德皇帝摇了摇头:“朕,暂时不清楚。”
孝德皇帝说完,不耐烦的从椅子上起来。
“若是无事,朕便先去处理公事了。”
他说完,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向谢宴舟和沈菀二人。
最后将阴冷的目光落在谢宴舟的腿上,他总觉得谢宴舟的腿不太对劲,就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他冷冷道:“若是苏医女能回来,老九这腿也许也有救了。”
孝德皇帝说完,拂袖便离开了凤鸾殿。
凤鸾殿内,沈菀推着谢宴舟往外走,他低声说道:“九王爷,你说陛下会处死荣国公和皇后吗?”
谢宴舟敛了敛眉,心平气和道:“不会。”
“为何?”沈菀问。
谢宴舟说道:“荣国公位高权重,陛下为了权衡朝中利弊,不会这么快杀了他。”
“更何况,这陛下还有不少的把柄在荣国公和皇后的手里。”
谢宴舟说的把柄,沈菀大概已经猜到了。
当今陛下,非太后亲生,而是柳太非和侍卫所生。
真正的君澈太子,应当是当年消失不在的四皇子谢君礼才对。
“不过。”谢宴舟继续道:“他绝对不会容忍荣国公和皇后二人的。”
沈菀一边推着谢宴舟往外走,一边叹气。
果然,要想弄跨一个有背景的人,不是那么容易,这其中各种复杂关系交织在一起,不是想弄跨就能弄跨的。
若是陛下不愿处置辰王,恐怕也只有最后一个方法了。
二人出了皇宫后,谢宴舟上了马车,那双腿也不装了。
沈菀上去时,还没来得及坐稳,谢宴舟的手已经捏着她柔软的腰肢,让她往自己怀里坐去。
“九……九殿下,这样不妥。”沈菀脸颊红极了。
她刚想从谢宴舟怀里挣脱开,谢宴舟毫无征兆的俯身下来,叼住她粉嫩的唇瓣,轻轻品尝。
“有何不妥,从前,你也是这般喜欢坐在我怀里。”
“菀儿,跟着我,我让你做皇后。”
沈菀呼吸凌乱,伸手推了推他。
可终究无济于事。
谢宴舟吻得很认真,也很霸道,几乎想将她吞没。
不过,关于她和谢宴舟在天机阁的画面更加清晰了几分。
沈菀敢确定,谢宴舟就是离国太子。
那当初挑断她手筋脚筋的女子又是谁?
另一边,孝德皇帝出了凤鸾殿后,王公公就立马跟在身后。
“陛下,这荣国公该如何处置?”
孝德皇帝微微敛了敛眉,意味深长道:“拉去敬事房,先割了吧。”
话音刚落,王公公立马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割……割了?”
孝德皇帝深吸了一口气道:“朕虽没有亲自逮到他和皇后,但也十之八九。”
“朕还需要他在朝中与丞相互制衡,如今割了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至于这皇后,先降为嫔打入冷宫,等过一阵事情办完后,便让人送去一杯毒酒去。”
王公公唏嘘了一口气,说道:“是,奴才这就去办。”
王公公下去后,直接去了荣国公被关的寝殿里。
见王公公来,荣国公支支吾吾的,脸上既兴奋,又有些害怕。
王公公给荣国公身旁的两个侍卫示意了一下,一个侍卫立马将荣国公口中白布条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