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她的清白被毁，也小产过一次。

只是她瞒得紧，只有江氏知道外，便无人知道。

她和孝德皇帝事后，如同陌生人，权当什么也没发生。

孝德皇帝冷冷扫视一眼坐在床上的她，说道：“你怀的是谁的孩子？宣王的？”

沈凝道：“回陛下，孩子已经没有了，我……”

“还请陛下，放我回宣王府。”

孝德皇帝缓缓走过来，往床沿上坐去，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他眼神清冷如一把尖刀，似乎看穿她的一切。

“你对宣王并不了解，你怀的一定不是他的孩子。”

孝德皇帝话落，沈凝有些不可思议。

“陛下这是何意？我入宣王府，自然怀的是宣王的孩子，只是这孩子与臣女缘浅，不愿意来到臣女身边，就像当初，我怀了陛下的孩子，陛下不也让人……”

沈凝的话在唇边戛然而止，她下意识抬眸看了孝德皇帝一眼，孝德皇帝依旧面色冷淡。

他是九五之尊，宠幸一个女子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

可当时那种情况下要了沈凝身子，若是被京都百姓知道，定然会骂他昏君。

更何况，这沈凝当时和辰王，还有来往。

想到这，孝德皇帝从床沿上起来：“当初，确实是朕辜负了你。”

“你怀的是不是宣王孩子，你自己回宣王府去好生观察。”

“朕要与你说的，就是这么多。”

他拂袖，转身就准备离开栖梧殿。

刚走到门口时，孝德皇帝下意识回头又看了一眼沈凝，声音依旧带冷：“你如今也不算沈家人，若是……”

“若是因当年之事，想要一个位份，朕可以成全你，你想要随时来找朕。”

说罢，孝德皇帝转身就离开了栖梧殿。

看着孝德皇帝离开的背影，想到刚才孝德皇帝说的那些话，沈凝忽而有些恍惚。

若是她怀的不是宣王的孩子，又是谁的？

不过，她每次与宣王亲密时，总是会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难不成，这其中是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