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一直知道我对他好,如果知道我明知他被困在伐木场而不去救的话,以后我们就彻底没机会了,马帮道,你不用了吗?”
:“那也不准你去!”猜叔脸上的肌肉抽动几下,却依旧态度坚决的咬着牙道:“阿妹,用你换一个马帮道,这笔买卖不划算。”
:“噗……”元梅闻言,忍不住笑了一声,扯动了脸上那块被猜叔扇的通红的肉以后,又后知后觉的反上一阵疼来,她一边抽着冷气,一边贱嗖嗖的调侃老登:“艾玛~我在你心里这么重要吗?哎呦我……猜叔,这个时候你不亲我一下很难收场……
气氛都到这儿了,我真的觉得你应该跟我表个白啥的……”
:“我没有在和你开玩笑。”猜叔好像是动真火了,指着元梅的鼻子道:“兰波那边的事就当你不知道,我会想办法,你不要再去招惹毛攀。”
元梅笑嘻嘻的凑到猜叔身边,攥着他的大手玩命的晃:“哎呦猜叔~~你不用怕毛攀把我整死,以我对毛攀的了解哈,他看见我以后,第一件事儿肯定是把我关起来先骂上三天三夜,因为我当时骂他骂太狠了,他必须趁我还有口气儿骂回来,再不然,最多打我几顿,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的。
然后我前脚走,你后脚就给吴海山打电话,告诉他事儿大了,毛攀把兰波抓走了,我过去协商了,让陈会长联系毛攀放人,到时候我就只走个过场,顶多就是亲自到伐木场门口把兰波他们接回来,动不了手。”
猜叔犹豫片刻,叹着气答应下来,元梅见状抿嘴一笑,紧接着又痛苦的捂了一下脸颊,嘟嘟囔囔的抱怨道:“哎呦你个老登,打我的时候下手还这么狠,你真到事儿上了脑子也不转那……看来你对我是真爱了,都关心则乱了,慌神儿了都,你瞅你把我扇的……唉我去,疼死了。”
猜叔拉长马脸,不悦的白了她一眼,摆着手道:“走走走,赶快去吃点东西,之后好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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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梅心急火燎的摇摇头道:“不吃了,我得赶紧走,那小子变态,我怕他虐待那仨孩子。”
猜叔有些不赞同的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任由元梅肿着一张脸转身走了。
她心里着急,再加上对南勃帮的路线熟悉,天刚蒙蒙亮就抵达了伐木场,彼时的毛攀也刚到没多久,那狗东西正一脸嚣张的叉着腰,站在门口看着往里开的车子傻笑呢。
元梅套上防晒衣跟了过去,刚想说话,就被他身后几个跟班用枪抵住了脑袋。
毛攀看见这身严严实实的防晒衣就认出她了,当即心头火起,二话不说回身就掐住了元梅的脖子,带着她的身子转了半圈,恶狠狠地巴拉了一下她的帽檐,咬牙切齿的骂道:“贱人!你特么……”
“啪!”
元梅脖子在他手里捏着,却并没有太强烈的窒息感,只是觉得脖子后侧面被对方的手指抠的生疼,气的她扬手就给了他一个大逼斗,同样也恶狠狠的骂道:“毛攀,谁特么让你抓我弟弟的?你想死是不是?”
她的脸隐藏在阴影中,毛攀看的不真切,却也听得出来她语气中的恶意,他不怒反笑,捏着元梅的脖子将她扯向自己,低垂着脑袋,几乎是与她鼻尖贴着鼻尖,冷笑着威胁道:“元梅,这是劳资的地盘,你特么说话给我小心点儿。”
元梅瞬间扣住他的手腕,摸索着迅速滑动了一下手指,找到穴位以后瞬间发力,将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扭到一旁:“我记得伐木场是一个叫州槟的在管理。”
毛攀手上的穴位被元梅捏住,疼的直冒冷汗,他那几个跟班也一脸紧张的用枪指着她,用勃磨语大喊着让她放开他们老大。
元梅理都不理,只低头死死盯着毛攀骂道:“臭傻逼,让他们把枪放下,不然你舅舅的钱就白花了,马帮道,以后你们也不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