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叔带着但拓他们去了项龙国际酒店赴陈会长的约,元梅心中忐忑,面上却依然温柔的不可思议,她小心翼翼的用纸巾擦拭掉兰波手臂上的血痕,眼泪不住在眼眶中打转,看的病床上动弹不得的兰波心焦,努力的颤抖着嘴唇想要安慰一下阿姐,无奈嘴上带着呼吸罩,声音根本无法传入对方耳中。
与此同时,项龙国际酒店,毛攀吊儿郎当的坐在猜叔对面的沙发上,看着手中那把属于元梅的枪,头也不抬的说:“来来回回多了,大家都烦。今天咱也别装了,你痛快的把那条路交给我走木材,大家合作愉快~”
猜叔轻叹一声,耐着性子道:“路不是我的,我答应你也没用。”
毛攀挑了挑眉,倾身靠近了些许:“还嘴硬?艾梭不是全权交给你了吗?”
见猜叔不为所动,他邪笑一声,极其装逼的打了个响指,紧接着,他身后的几个跟班便连拉带拽的将原本应该守在门外车上的但拓和小柴刀推了进来。
但拓头上挨了一闷棍,被几个壮汉丢在两人中间,毛攀轻笑一声,抬脚重重的踩到了他刚受过伤的后脑勺上,一边使劲的撵动,一边咬牙切齿的说:“一次在林场,一次在医院,两次对我下手……
看在生意的份上我都忍了,可我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女人,你还要跟我抢……这是你逼我的。”
说罢,他高高的抬起腿来,死命的朝着但拓踹去。
猜叔猛然起身,用手掌将他的腿推偏到旁边,脸色难看的问道:“你确定要玩这么大吗?”
毛攀冷笑一声,神情骤然癫狂起来,用手指戳着猜叔的胸口邪笑道:“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呀~你确定要玩这么大吗?”
医院里,轻柔抚摸着兰波脸颊的元梅被电话铃声打断,她给元果使了个眼色后,走到病房门口按下了接听键。
来电的人是沈星,他火急火燎的迅速说道:“小梅姐不好了,我在机场遇见觉辛吞警官,他告诉我说看见陈会长在曲碰和卫生部的官员应酬不在大曲林,我……我一听这话就心慌总感觉这事儿和毛攀那小子有点关系,拓子哥他们手机打不通你跟他们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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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着急,说话连停顿都没有,跟个机关枪似的突突突个不停,元梅虽然有点没听明白,却早就知晓剧情,闻言冷着脸嗯了一声,也着急忙慌的答道:“没,我在医院,兰波受了点伤我没跟猜叔去。”
说话的功夫,她转回身子,朝元果使了个眼色,对站在墙边的商凯扬扬下巴:“娃娃你看好兰波,我和元果有事出去一趟。”
见商凯点头,还谨慎的掏出后腰别着的手枪上了膛后,元果这才放心的起身跟上。
:“我就说让猜叔别掺和别掺和,他不听,非得跟着掺和这事儿……”电话里,沈星告诉元梅,他在机场被觉辛吞警官拦下,以欠坝子哥钱,对方报警后还没销案,不能放人离开勃磨的理由扣下,这才知道陈会长不在大曲林。
元梅也不吭声,只大步流星的领着元果往外跑,等他说完了以后又是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将车钥匙丢给元果:“项龙国际,那边出事了。”
元果点点头,一脚油门载着元梅飞速冲到了项龙国际酒店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