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意远无奈得只能把胡梓墨的情况说了出来。
本来诸多掌教们就因为前段时间,几位掌教遭人算计下山后被埋伏一事,而对胡梓墨有所耳闻,现在听卜意远如此一说后,更感惊奇了。
当然,也对这老东西嫉妒羡慕不已,毕竟如此优秀的门人,怎么就成他符箓一脉的弟子了呢。
虽然不知道那姓胡的小娃娃有没有其他方面上的天赋,但凭借那修道的资质就足够让人眼红了。
不提诸位掌教们内心的想法如何,且说在大概讲明了符箓乃是胡梓墨绘制出来的后,那位林长老轻抚着自己那长长的白色胡须。
缓缓道:“这符箓,我刚才也仔细看过,问题的确是跟书上介绍的有所差异,但我却并不觉得这种差异会在日后出现什么意外的情况…”
掌门因为林长老如此说法,也神色凝重得反问起来,他为何会这样认为,或者说他为何敢保证日后这储物符不会出现意外情况的。
要知道这东西要么不出事,那自然万事大吉,一旦出事那就没个小了。
面对掌门的询问,尤其是那话语当中隐含着的质疑,林长老的内心之中并没有生出其他的什么情绪。
而是继续不急不缓的解释道:“掌门应该还记得书籍当中记载关于介绍储物符的内容,是由哪位祖师着作的吧!”
掌门先是回忆了一下,这才点了点头,毕竟偌大一个茅山有数不清的事务需要他管理,所以像是这种跟宗门事务无关的小事情,自然需要好好回忆才能想起来。
“掌门可能不知道,当初着此书籍的祖师,并不是掌握储物符制作之法的人,而是从真正掌握此法之人那里打听得来,并且记录在书籍当中,甚至原本里面也写明了此事,不过后人抄写的时候给漏掉了…”
掌门皱起眉头:“所以,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林长老抚须的手没停,继续解释道:“说明了着书的祖师本身也并不了解储物符,道听途说之下,自然会跟真正的储物符存在着差异。
之前没人发现这一点,是因为没人能够学会并掌握储物符,现在则就不同了。”
掌门和诸多掌教们都没人开口,林长老所说的不同,他们自然也是知道的,但不同又能如何,现在主要的问题在于如何能够保证这储物符日后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看着继续沉默不语的众人,林长老颇感无奈无奈的叹了口气。
“诸位,我想你们关注的重点,还是放错地方了,所谓的保证我给不了,那位着书的祖师也同样给不了任何保证。
现在我等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试验这储物符,发现问题然后解决问题,而不是想着从前人留下的传承当中寻找问题的解决之法。”
掌门跟诸多掌教们被林长老那番话给说的老脸火热,他们如何听不明白对方话语当中的嘲讽之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