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胡梓墨跟张大胆以及一些道门的弟子正在画符,当然画符的主力还是胡梓墨,张大胆跟其余的都是凑数,能画多少画多少的那种,而佛门的弟子则是在院落当中守护,或者干脆打坐修行。
也亏了他们因为需要画符,而没时间外出,这才使得那些报复的邪修们也一直都没能找到动手的机会,无奈之下只能袭击他们的住处。
可胡梓墨的住处那可是有着不少佛道两门高手在护卫着,又岂是那几个藏头露尾的邪修能够得手的。
所以第一波袭击连院落的大门都没能突破,就被大门以及院墙上面画有的佛门经文给破得一干二净。
只是在大门口处留下了大量死去的蛊虫,就完全没了动静,显然也是没料到光只是一处临时住所都能有着如此防卫的力量,更没有胆量敢强闯进去。
而也正是留下的这些死去的蛊虫,让胡梓墨一行人们察觉出来,在背后捣鬼邪修们的一些底细。
蛊虫在华夏之地虽然罕见,但也不是说就没有传承的,像是苗族就极其擅长蛊术,更是有不少养蛊的传承。
当然,这并非说明袭击者乃是苗族的修士。
而是被那些在院落里面守护着的高手们当中,有那么一两个曾经跟苗族修士打过交道者,几乎是一眼就看破并且分辨出来,大门口处留下的蛊虫并非是苗族的手段。
而是南洋那边的降头邪术,也就是降头术当中的一大分支,称之为蛊降的一种邪术。
别看苗族跟南洋那边,都有养蛊下蛊的手段,但两者之间也还是有着不同之处的。
不同之处就在于,苗族更善养异虫,而南洋的蛊降邪术更善养毒虫。
异虫多数虽然也有毒,但苗族养来可并非完全是因为其上的毒素,而是异虫身上别的奇异功效跟作用能力。
至于南洋的蛊降邪术,自然是为了毒虫上的毒素了。
若说要如何分辨这两者?
那倒也颇为容易,就看这两者所驱使的蛊虫里面,毒虫数量的多少来进行分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