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紧接着胡梓墨就摇头,自己否认了这个猜测,因为若是其余高官大臣以及皇室都出问题了的话,估计京城一早就乱套了,哪里还会像现在这般风平浪静的。
并且一旦整个朝廷都出现了问题,那么瞒是肯定瞒不住的,一早就会有传闻流露出来。
可胡梓墨这些天以来,压根就没听到过类似的传闻消息,那么很大可能性那小官的情况只是特例,或者朝廷的那法子有着什么限制之类的,而那小官明显就是触犯了限制才会得了这么一种古怪病症。
总之胡梓墨得先从对方身上套出来,关于他血液异常变化的具体详情。
想到这里后,胡梓墨就从里屋出去到前堂,先是对着后边排队的人们道歉一番,称这位病患的病症相当罕见跟棘手,所以现在他得专心想办法救治这个病人,而没有时间继续义诊了,让剩下还在排队着的人们待到下午或者明天再过来。
后边排队的人们倒也没有借此生事,毕竟就这么一会功夫,那个看病,但却又藏头露尾之人已经犯病了好几次。
每次不是学公鸡打鸣,就是在学狗叫,甚至偶尔还会变现出来一副女子姿态,在那里搔首弄姿的…
如果不是真切得看到,任谁也不会相信世间居然会有如此古怪的病症,没看到连人家小神医都给难住了么。
还得专心想救治之法,而没办法继续义诊。
不提那些后面排队的人们自觉散去,且说胡梓墨那边,反倒是从离开的人们那里听到了一些,关于那小官犯病后的一些表现,因此也眼神古怪的看了对方一眼。
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概的猜测了。
也就是对他血液产生这种变化的猜测。
学公鸡打鸣跟狗叫,估计就是基于僵尸不会吸食公鸡血跟黑狗血的原理。
倒是并非要把全身的血液都给换成公鸡或者黑狗的血液,那样是不可能做到的,哪怕有着法术也没法做到。
至于说为啥还会学女人那般的搔首弄姿,这…胡梓墨还真有些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