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千里传真术,王慧就皱起了好看的秀眉,但紧接着就舒展开来,转而问起了他是否想要学习这门法术。
胡梓墨摇头道:“这倒不是,而是见猎心喜罢了,我茅山里边也有圆光术的,并且年幼之时也曾有幸见到过师门当中的一位长辈施展过,倒是跟孔平前辈家传的有些许不同之处…”
“这样么,不过若是胡贤侄你想学的话,说一声就行,都是自家人,不要不好意思。”王慧明白情况后,也表示凭借他们之间的关系,若是想学那法术的话,直接开口就行,别不好意思什么的。
这话说的胡梓墨倒是有些尴尬了,并非是他真有想学的意思,而是因为自刚才猜出来这千里传真术的原理后,他就已经是学会了该如何施展了,所以…这能不尴尬么。
这时,另外一边的孔平可能也跟白柔柔说完话,并且还把洗脚水也给倒掉,回来对着妻子王慧道:“这还用教,人家胡贤侄一点就透,在原理都知道的情况之下,估摸着现在都已经学会了千里传真术了!”
虽然王慧之前也没少听丈夫说起过胡梓墨是何等的优秀,资质天赋又是何等的非凡,但那也只是听说而已,哪里会像是现在这般只是多听自己丈夫说了几句原理,居然就能够立马掌握一门法术,如此的震撼人心呢。
所以,王慧对于胡梓墨的天赋资质以及才情有了一种全新的认知。
不过胡梓墨这边就更为尴尬起来了,因为若是真要仔细说的话,他这种行为已经算得上是偷师了。
虽然人家孔平应该早就料到,凭借他的天资,哪怕不用亲自教导,也能够在知晓原理的情况之下,很快就可以掌握,所以并不在意偷师不偷师的问题。
而且还不光孔平自己不在意,恐怕就连之前施展千里传真的白柔柔,估计也都不会在意的。
毕竟那白柔柔也不是说没跟胡梓墨接触过,自然也很清楚他的天资才情,但人家不也还是在影像当中说出来了千里传真术的原理么,完全就不在意胡梓墨在得道了原理后,是不是很快就能掌握。
但现在胡梓墨又能说什么呢,只能是尴尬的说道:“只要孔平前辈别怪我偷师就行…”
“嗐,这算哪门子的偷师,像是小花跟小明,有我亲自教导也没办法在短时间之内掌握一门法术,所以胡贤侄你的这种行为,算是自己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