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

我在外面听着心里替她骂了一句“狗日的徐军”。徐军看我妈没动，又说“如果婶儿实在不要我帮忙，我就走了”说完做了个要站起来的动作。我妈马上说“别……”然后慢慢站起来，犹犹豫豫的站到了徐军前面，但是又没有坐下去，看起来很纠结。我妈一站起来徐军眼睛就一直盯着，就像野兽看着将要到口的猎物。就在我妈犹豫的时候，徐军突然伸手抱住我妈的腰往下一拽，我妈一个趔趄，啊的惊叫一声，坐在了徐军大腿上。我妈没料到徐军会拽她，可能我妈这辈子都没这么失态过。我在墙缝里看得心跳加速，但我妈惊叫我不能装没听见，还是转头朝里屋问了一句“妈，怎么了？”听见我问话，我妈马上镇静下来“没……没事……我绊了一下，你别进来”。现在最爽的是徐军，我妈侧身坐在了徐军大腿上，徐军抱着我妈，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见我妈还帮他打圆场就更放肆了，一手搂着我妈的腰，说，“婶儿的豆腐终于来了”。我妈这才反应过来，并拢腿坐直了身体。看我妈的样子，她还想保持最后的一点体面。徐军看着我妈的姿势笑得更大声了，我妈红着脸夹紧了腿，低头不说话。我在外面看得越来越兴奋，刚才我妈说她有“分寸”不知道这个分寸在哪里。我想徐军今天肯定不满足于吃我妈一顿豆腐。

我妈穿的套衫很宽松，裤腰是橡筋的。

徐军的手在动，我妈伸手到后面抓住了他的手又开始哀求，这次声音更小了，像是悄悄话“军……军哥……别…”

“婶儿，别什么呀？”徐军故意拉长了音调，那只被我妈抓住的手在她的掌心不安分地扭动着，另一只手顺着我妈的腰缓缓往上，轻轻抚上她的肩膀，手指还时不时地摩挲着。“您不是求我帮忙吗？我帮您，您总得表示表示吧。”徐军把脸凑近我妈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让我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军哥，你……你别这样，咱们好好说。”我妈声音带着哭腔，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可还是强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她的身体紧绷着，试图和徐军保持一点距离，可坐在徐军的大腿上，又能躲到哪儿去呢。

“好好说？怎么好好说？”徐军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您之前不是还对我爱答不理的吗？现在知道求我了？”他手上的动作不停，轻轻扯着我妈套衫的领口，露出了一小片白皙的肌肤。我妈吓得赶紧用手去捂，可一只手还要抓着徐军乱动的手，根本顾不过来。

“军哥，以前是婶儿不对，婶儿向你道歉。你就看在咱们两家是邻居的份上，帮帮你叔吧。”我妈几乎是在哀求了，她的眼神里满是绝望和无助，看得我心里一阵刺痛。我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可我还是不敢冲进去，我怕我一冲动，事情会变得更糟。

“邻居？就凭这两个字，我就得帮您？”徐军冷哼一声，手上的劲儿更大了，我妈的套衫被他扯得有些凌乱。“婶儿，您也知道，我姐夫认识的那些人，办这种事儿都得花钱。我帮您去疏通关系，那不得费不少心思？您总得给我点好处吧。”

“钱，军哥，只要能帮上忙，钱的事儿好说。”我妈连忙说道，“你说个数，婶儿就是砸锅卖铁也凑给你。”

“钱？”徐军笑了笑，“婶儿，我不缺那点钱。我想要的，您心里还不明白吗？”他的手再次往下滑，我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着。

“军哥，你别这样，我是个有丈夫的人，你这样做不对。”我妈哭着说，声音里满是绝望。

“有丈夫又怎样？”徐军满不在乎地说，“杨叔现在在里面，您一个人在家多孤单啊。我是真心喜欢您，只要您跟了我，我保证把杨叔的事儿办得妥妥当当。”

“不行，我不能对不起你叔。”我妈咬着牙说，“军哥，你要是真的想帮我们，就别再提这些无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