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李大哥,你太牛了!简直是博闻强记啊!”
李国助看李俊臣的眼睛里都冒出小星星了,
“我对你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诶,呵呵……”
李俊臣难为情地笑了笑,谦虚地说道,
“小少爷过奖了,崇拜不敢当,不敢当啊……”
李国助连忙退了两步,对李俊臣郑重其事地作揖道:
“以后还要请李大哥多多赐教呢。”
李俊臣也慌忙作揖道:
“不敢不敢!小少爷的泰西学问也是令在下佩服得紧,”
“以后咱们还是相互学习,共同进步为好。”
李国助咧嘴一笑:“好,就按李大哥说的来。”
李俊臣见他如此,瞬间显得轻松了不少,笑问道:
“小少爷还有什么事吗?”
“嗯,让我想想……”
李国助思索了片刻,突然说道,
“李大哥,你那一手镗钯绝技,是从哪里学来的呀?”
李俊臣有点傲然地道:
“这是我家传的武技,我祖父在军中抗击过倭寇。”
“当时镗钯乃是军中利器,戚继光将军的鸳鸯阵里,镗钯就是一件重要的武器。”
“在他的《纪效新书》里,也有详细提到过镗钯。”
“原来如此!”
李国助恍然大悟,笑着说道,
“好了,我没有问题了,你继续忙吧,我不打扰你了。”
“好,小少爷慢走。”李俊臣拱了拱手。
告别李俊臣后,李国助又在棱堡上四处转悠着寻找翁翊皇。
结果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于是便去询问李旦。
“爹,你今天见过翁叔吗?”
“翁翊皇啊,他好像是在码头上。”李旦问道,“你找他干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我们昨天在船上提起的,试用别的方法铸炮的事情。”
说到这里,李国助话锋一转,
“爹,我去码头上找翁叔,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去那干嘛,你自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