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陈灿那热情洋溢的大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每次当他同她讲话时,语气中总透着一种淡淡的疏远感,让人难以真正亲近起来。
她呆呆地看着,一时有些怔忡。
沈宴稹也像是想起了往事,不自然的把脸扭向一边,可想起好友姜遇跟自己讲过的话,他又把头转过来。
“灿……陈灿,我真醉了!”
他原本想学祝庭月叫灿灿,但刚出口一个字就收回去,先不说陈灿愿不愿意,光自己就说不出口。
还是功夫不到家,姜遇说了,追女孩脸皮要厚,最好是不要脸!
沈宴稹自认是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但这样亲昵地叫女孩的名字他还是不适应。
“你醉了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让你喝的!”
陈灿眉头紧皱,满脸怒容,她猛地一甩手,像是要甩掉什么令人厌恶的东西一样,狠狠地拍在了那只紧紧环绕在她腰间的手上。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那只手像触电般缩了回去。
陈灿瞪大眼睛,毫不客气地冲着沈宴稹大声喊道:“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嘶!”
沈宴稹摸着被拍红了的手背,真挺疼的!
从前陈灿都是轻轻的,怕伤到他似的,即使再生气也没有用力过,现在果然是不爱了吗?
毫无来由地,一种莫名的慌张情绪如潮水般从他的心底猛然涌起,瞬间淹没了他整个人。
仅仅只是想到那个可能性,他那颗原本还算平静的心便不由自主地紧紧揪在了一起,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一般,让他感到阵阵刺痛。
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一块千斤重的巨石重重地压在他的胸口,沉甸甸的压力使得他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起来。
每一次吸气和呼气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仿佛随时都会窒息而亡。
“陈灿,我真醉了!”
他来来回回就是这一句话,试图以此来唤回陈灿的一点点同情。
陈灿拍开他的手之后就躲远了,整个人做出防御姿态:“那是你的事,我管不着。天黑了,我要回家了!”
她作势要走,沈宴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