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英勇的话,在场的官差无不嗤之以鼻,这县令装什么,他是不知道朱贺唐的手段,整个白云镇的命门都被握在他的手里,他想谁活谁就能活,想谁死谁就得死。
他们不过是些平头百姓,拿什么去和这些有钱人抗衡?
他们永远也不会忘记,当初有个官差就因为脑袋太轴,一个劲地和朱贺唐作对,最后一大家子人都被烧死在家里,死相凄惨,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他们当官差也只是为了赚点银子,一家人好好过日子,他们是普通人,没有这么高的理想抱负,如果他们说他们当官差是为了造福百姓,那简直是放屁。
他们就不信,如果朝廷一分钱都不给赵英勇,他还会说出这种话。
赵礼也是一脸不屑,赵英勇这种话说出来不仅不能让他看起来更加高大,反而让人觉得他真的很愚蠢。
他现在之所以能够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话,不过是他刚刚来白云镇,不知道朱贺唐的手段,等他了解朱贺唐的手段以后,他和这些官差也没有什么区别。
“赵英勇,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真能承受住老子这一跪吗?”
赵礼有些气急败坏,除了朱贺唐,整个白云镇,谁有资格让他跪?
赵英勇没有说话,心里却满是嘲讽,也不知道这人是哪里来的信心,他堂堂县令,朝廷钦点的命官。
别说一个小小的朱贺唐了,就算是他身后那人亲自出马,他也没在怕的。
“赵礼,本县令问你,你为什么克扣张伟杰等人的工钱,又为何要让人打伤他们?”
赵英勇眼神冰冷,他本就长的凶猛,这么一生气,看起来更吓人了。
赵礼看着赵英勇,他表面上虽然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可他知道自己的内心早就慌得一批了,看赵英勇这冷静的模样,似乎他是真的不把朱贺唐放在眼里。
“大人,你这可是冤枉我了,他们我根本就不认识啊。”
赵礼说着,脸上依旧是那副欠揍的样子,“大人,不信你问问他们到底有没有证据证明他们在我瓦厂里面做工。”
赵英勇没有说话,张伟杰昨儿个就跟他说了,他们当初去做工的时候,瓦厂里面一直没给他们雇佣文书,每次他们问瓦厂的管理者都是顾左右而言他,丝毫没有把雇佣文书给他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