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华强的面色猛地一僵，想要躲闪，却在看到马胜男眼中的期待与忐忑后，终究还是没有动。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雪花簌簌飘落的声音在这一刻都被无限放大。孙华强的脸涨得通红，从耳根一直红到了脖子，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又松开，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马胜男亲完后，也意识到自己的大胆举动，脸颊滚烫，低着头，根本不敢再看孙华强一眼，只能用脚尖在雪地上无意识地画着圈。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孙华强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要冲破胸膛，他偷偷瞄了马胜男一眼，发现她的双手紧紧揪着衣角，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我不是故意的。”马胜男嗫嚅着打破沉默，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孙华强慌乱摆手，“没……没事。”话一出口，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回答简直糟糕透顶，两人的尴尬又浓了几分。
雪花依旧纷纷扬扬，落在两人身上，可他们却像被点了穴一般，一动不动。
孙华强干笑两声，试图缓解这令人窒息的尴尬，“这雪，下得还挺大哈。”
马胜男机械地点点头，眼睛始终盯着地面，轻声应道：“嗯，是挺大。”
回应过后，又是一阵死寂，两人都在心里默默祈祷这场尴尬能快点结束，却又不知该如何打破僵局 。
“那个师姐，天也不早了，要不我送你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