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儿,不必……找太医。”她弱弱地朝他扬起一丝笑,呼出来滚烫的气息扑在他的手背,她拉着鄞和冰凉的手往自己的额头上放。
鄞和不由她,只叫人快些去叫太医,然后起身点灯,在木槿身边伺候着。其他的他不会,可这伺候人的本事,他已经熟能生巧了。
“为什么……”木槿笑起来,她难受极了,仍旧闭着眼睛,“若是奴婢烧傻了烧死了不更好么?”
“什……”
“我呀,我啊,不是身子冷,公公……”木槿轻声呢喃着,眼角滑落一行泪,“我如今,是心冷了,整颗心,如同在冰窟中。”
然后,她再也不和他说话。
鄞和心中剧烈地颤动着,是痛的,像是有一把刀将心脏剧烈地劈成两半。
接下来的小半月,房中都是药香,还有静谧,死一般的,假意的平和,和不间断的咳嗽声。
“师母,”庆丰担忧地递上几盘糕点,“您现在瘦成了皮包骨,这怎么成,我去寻了几样好的糕点,给您尝尝也好。”
“噫,什么您呀您的,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