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南松惊了一瞬,手上哆嗦,差点没拿稳铁丝。
但他很快就又恢复镇定,一边转身,一边无比自然地把铁丝塞回口袋。
随野站在距离他五六步的地方,墨发黑眸,扫过来的锋利视线跟头顶的灯光一样冷,刀子似得一寸寸刮过蒋南松的脸。
蒋南松故作镇定,双手插兜,“我被那只狗吵得睡不着,出来透透气。”
但随野显然不信他这个蹩脚理由。
他猜到蒋南松会不老实,特意出来看了一眼。
结果就撞见蒋南松正鬼鬼祟祟地往虞望睡的那个房间摸去。
随野走上前,与蒋南松只有一步之遥,视线抓着他的脸。
明明眼里没什么情绪,但眯起来的时候,压迫感便飘飘绕绕地盘在眼角。
“收起你的好奇心,不想睡那个房间的话,可以离开。”
离得这么近,被随野的眼神一激,蒋南松只感觉头皮发麻,肾上腺素一股股的分泌。
这才是随野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