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霍南岳的好兄弟好朋友,薛元龙居榜首,其次便是常文济。
常文济无意经过,听到齐野侮辱他兄弟,他知道齐野这个欠儿登老是去招惹霍南岳,便出言怼他。
“那你找霍南岳麻烦就是君子了?”
齐野没想到有人偷听,扭头一看是常文济,恼羞成怒道:“别否认!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常文济冷笑:“你总是想和霍南岳比,找存在感,我们大家都是军人,目标都是为了保家卫国,如果你想用成绩和功勋跟霍南岳比个高低。”
“那么我好好和你掰扯掰扯,你是蝉联冠,霍南岳也是,三冠和五冠自有高低,你自己细细品,你上过战场,霍南岳也上过,大家都为国家流血流泪,你要是那么斤斤计较就没意思了。”
“还有你在背后怎么编排霍南岳,我们大家都没有和你计较,你要是再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穷追不舍找存在感,等到霍南岳反击的时候,你未必有一击之力。”
齐野听着常文济的挖苦,面色铁青。
他在南方是所向披靡的兵王,好不容易获得了进修的机会,被人人羡慕着,奉承着。
等到来了京城军校,他感受到了偌大的反差,出色的、有傲骨的军人比比皆是,扛着巨大压力的他急于找到宣泄压力的出口。
于是,他锁定了霍南岳。
只是没想到,霍南岳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齐野冷哼一声,提步离开了此地。
常文济冷眼不屑看着他的背影,这人真是欠的,除了新生编,能来军校进修的的军人哪个不是成绩好、有功勋的军人,真把自己当条葱了。
回到宿舍的霍南岳,瞧着舍友薛元龙不在,囫囵地洗了一把脸,从自己的储物柜角落摸出一块巴掌大的镜子。
偷偷摸摸地摸着出藏在柜子深处的陶罐。
霍南岳一边哼着欢快的调调,一边挖出一大坨白色的膏体往脸上一拍,然后像抹墙一般,粗中有细地涂抹均匀。
今天晒了那么久,得多涂一点。
只要每天勤保养,他老妹儿所说的色衰而爱驰的故事,绝对不会出现在他身上。